array(5) {
  ["chapterid"]=>
  string(8) "43114832"
  ["articleid"]=>
  string(7) "6205527"
  ["chaptername"]=>
  string(8) "第16章"
  ["content"]=>
  string(2604) "生锈的铁门虚掩着,仿佛早就预料到他的到来。
叶天寒推开铁门,霉味与灰尘扑面而来,但在这熟悉的气味之下,还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——与往生系统中的气息如出一辙。
地下室比想象中宽敞。
墙壁上贴满了泛黄的纸张,有些是手写的笔记,有些是打印出来的网络差评截图,时间跨度长达数十年。
最古老的一张纸上,用毛笔写着:“庚子年七月初三,驿卒张三含冤自尽。”
在房间中央,张秀兰坐在一把老旧的藤椅上,平静地看着他。
她的眼睛恢复了正常,但眼神深邃得不像一个普通的清洁工。
“你来了。”
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产生轻微的回响,“比我预计的要快。”
“你究竟是谁?”
叶天寒站在门口,警惕地问。
“我是第一个试图打破这个循环的人的后代。”
她缓缓起身,从墙角一个木箱中取出一本皮质封面的笔记本,“我的祖父,张明远,就是系统记录中的‘初代’。”
她将笔记本递给叶天寒。
翻开第一页,日期是近百年前:“今日得异宝,形似古镜,可显人心中善恶。
吾欲借此物警世劝善,名曰‘往生镜’。”
随着页页翻动,叶天寒看到了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堕落史。
张明远最初确实用这件法器行善,显恶劝善。
但随着使用次数增多,他发现收集“恶念”比引导“善行”容易得多。
人性的恶意如同美酒,让镜子愈发强大,也让他自己逐渐沉溺其中。
“直到那一天,”张秀兰的声音将他从记录中拉回,“他为了得到最极致的恶念,设计陷害了一个无辜的驿卒,致其自尽。
那缕怨念成为了最佳的‘灯油’,也彻底污染了往生镜。”
叶天寒翻到那一页,上面的字迹变得狂乱:“恶念如醇酒,饮之欲罢不能。
往生镜已变,吾亦非吾......”“从那以后,”张秀兰继续说,“往生镜就变成了往生系统。
它不再满足于自然地收集恶念,而是开始主动制造悲剧,通过‘摆渡人’来收割更多的恶意。
我的祖父是第一个摆渡人,也是第一个意识到错误,试图反抗的人。”
“他成功了吗?”
张秀兰苦笑:“他找到了分离系统的方法,但代价是自己的灵魂被永久禁锢在系统中,成为了"
  ["create_time"]=>
  string(10) "1761648959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