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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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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8) "白骨，却又在下一秒重新凝聚。
这个恐怖的过程循环往复，她们无声地张大嘴巴，眼眶中流出黑色的液体。
“停下！”
他嘶吼着。
痛苦立刻减轻了，但火焰中的身影并未恢复原样。
她们保持着半融化的可怖形态，用空洞的眼窝死死盯着他。
他明白了系统的警告。
接下来的两天，叶天寒如同梦游。
他跟踪张阿姨，记录她的作息。
系统不断推送着令人作呕的“优化方案”：在她清扫时扔出钱包诬陷她捡到不还；在她休息时故意弄乱刚扫净的街道；甚至建议在她回家的路上制造一场“意外”......每一个方案都让他胃部翻腾。
第三天黄昏，最后时限将至。
叶天寒躲在街角的阴影里，手里攥着一把从垃圾箱里捡来的碎玻璃——这是系统建议的“最低限度玷污”。
夕阳将街道染成血色，张阿姨推着清洁车缓缓走来。
就在她经过一盏路灯时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——她的影子突然扭曲变形，竟分裂成两个熟悉的身影。
左边是林晓，浑身湿透，雨水混合着血水从她身上滴落；右边是素娘，穿着湿透的清末衣裙，水珠不断从发梢滑落。
两个影子紧紧缠绕着张阿姨，仿佛在汲取她身上那圈微弱的白光。
叶天寒的手剧烈发抖。
碎玻璃的棱角刺破了他的掌心，鲜血顺着手腕流下，恰好滴在羊头印记上。
印记突然变得滚烫，一股灼热的能量顺着手臂窜上大脑。
在那一瞬间，他看见了一个可怕的真相——张阿姨头顶的白光正在被两个怨魂缓慢吸收。
每吸收一分，林晓和素娘的身影就凝实一分，而张阿姨的步伐就踉跄一分。
“不......”他意识到，即便自己什么都不做，张阿姨的“纯净”也正在被系统利用。
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，警告的刺痛感几乎要撕裂他的手腕。
油灯在意识中剧烈摇晃，灯焰中的两个身影开始出现裂痕，仿佛随时都会破碎。
他必须做出选择。
就在他准备迈出那一步时，张阿姨突然转过头，直直地看向他藏身的阴影。
更可怕的是，她的眼睛——左眼是林晓那双充满怨恨的黑眸，右眼是素娘那带着百年哀愁的瞳孔。
“你还在等什么？”
两个重叠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，既熟悉又恐怖。
叶天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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