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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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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228) " 她是二姐的女儿,二姐离婚后远走他乡,将她留在了这个冰冷的家,在这个根深蒂固重男轻女的环境里,她的处境比当年的我,好不了多少。
这天晚上,她趁着大人们都在客厅愁云惨雾,偷偷溜进了阴森森的祠堂。
她怯生生地走到供桌前,看着被奶奶泼脏后无人敢清理的狼藉,小小的眉头紧紧皱起。
她挽起袖子,用自己的衣角,小心翼翼地、一点点地擦拭着灵位上的油污,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只受伤的小鸟。
擦干净后,她摊开一直紧握的小手,手心是一颗包装纸有些磨损、几乎快要融化掉的水果糖。
她将这颗珍贵的糖,轻轻放在被擦得光洁的灵位前,声音细弱,却带着孩童特有的纯净:
“姑奶奶,你吃糖。吃了糖,嘴里甜甜的,心里就不苦了。”
她顿了顿,黑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,小声说:“圆圆想妈妈的时候,吃颗糖就不想了。姑奶奶,你一个人在这里,是不是也很想家呀?”
那一刻,我冰冷坚硬、被仇恨充斥的心,仿佛被一道最温暖、最柔软的光束击中,泛起一丝久违的涟漪。
这颗糖,微不足道,但其上附着的毫无杂质的真心,却比黄金更珍贵,比任何华丽的辞藻更动人。
神力因这份纯净的善意而触动。
我动用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神力,作为对她这份善意的回应与庇护。
第二天,李梅在家里发疯似的翻箱倒柜,尖叫着她的金镯子不见了——那是她当年最值钱的陪嫁。
第三天,她如同疯婆子般,指着圆圆的鼻子大骂她是“扫把星”、“丧门星”,认定是她把镯子偷了去。
“你这个小贱种,我就知道你那个妈把你留在这不安好心。”
“你就是个搅家精,在这个关头还要添乱,偷东西,跟你那个贱人妈一样,拖累这个家。”
圆圆吓得小脸煞白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哭着跑出了家门。
傍晚时分,就在李梅几乎要报警时,圆圆却低着头,手里紧紧攥着那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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