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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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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宇……宇哥……”他声音发颤，又叫回了那个久违的称呼。
“我不在的这五年，你辛苦了。”
我平静地说，“但是，你把公司，管成了一个什么样子？”
我再次按下控制器。
屏幕上，开始播放一段段录音。
有王振国和赵康私下交易，用公司资源换取渠道支持的对话。
有王振国为了安抚董事，牺牲公司利益，给董事亲戚开出天价合同的对话。
还有……今天下午，他给我打电话，劝我“顾全大局”的录音。
每一段录音，都像一把重锤，狠狠地砸在王振国的心上，也砸在所有与会人员的心上。
原来，这家看起来蒸蒸日上的公司，内里已经腐烂到了这种地步。
王振国瘫在椅子上，面如死灰。
他知道，一切都完了。
9就在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到极点的时候，门又被推开了。
赵雅莉冲了进来。
她大概是在财务部听说了什么风声，一路跑过来的，头发凌乱，妆也有些花了。
“爸！
王总！
你们怎么能让那个陈宇进董事会？
他一个底层员工……”她的话，在看到会议室里的情景时，戛然而止。
她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我。
看到了大屏幕上那刺眼的“创始人/董事长：陈宇”的字样。
她看到了她父亲那张失魂落魄的脸。
她的大脑，宕机了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她喃喃自语，指着我，“他……他怎么会坐在那里？”
没有人回答她。
我看着她，这个把我堵在财务部，用“规矩”来羞辱我的董事千金。
“赵雅莉总监，”我开口，“你早上说，公司的规矩，发票过期作废，出差一天补贴五百。
是吗？”
赵雅莉浑身一抖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，又 frantically地摇了摇头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是您……”“你不知道我是谁，所以，你就可以随意践踏一个为公司出生入死的员工的尊严？”
我的声音冷了下来，“在你眼里，是不是除了你们这些所谓的‘上等人’，其他人，都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蝼蚁？”
“不！
不是的！
陈董！
我错了！
我真的错了！”
赵雅莉终于反应了过来，她哭着朝我跑过来，想要抱住我的腿求饶。
“我狗眼看人低！
我有眼不识泰山！
求求您，再给我一次机会！
求求您看在我爸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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