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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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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73) "术探索。
这天，我正在实验室里调试一个新的无人机，手机响了。
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我接了起来。
电话那头，是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声音。
是李芸的母亲。
“陈启……阿姨求求你……你能不能……去看看李芸？
她……她快不行了……”我愣住了。
“她得了绝症，医生说，没几天了。
她……她一直念着你的名字……”我沉默了。
电话那头，传来了老人压抑的哭声。
我的眼前，又浮现出那个曾经笑靥如花的女孩。
那个陪我吃泡面，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女孩。
那个在法庭上，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的女人。
林溪走了过来，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我。
“去吧。”
她说，“去跟你的过去，做一个最后的告别。”
我看着她温柔的眼眸，点了点头。
彩蛋我来到医院。
病床上的李芸，已经脱了相。
曾经美丽的容颜，被病魔折磨得枯槁不堪。
看到我，她浑浊的眼睛里，突然迸发出一丝光亮。
她挣扎着，想伸出手。
“陈……启……”我走到床边，看着她。
“你……后悔吗？”
她用尽全身的力气，问出了这句话。
我没有回答。
我只是从口袋里，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。
照片上，是大学时代的我们。
我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，她扎着马尾辫，笑得一脸灿烂。
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拍的。
“这张照片，我一直留着。”
我说，“我想记住，我曾经爱过一个叫李芸的女孩。
不是后来那个我不认识的女人。”
她的眼角，滑下一滴泪。
嘴唇动了动，似乎还想说什么，却再也发不出声音。
心电图上，变成了一条直线。
我把照片，轻轻放在她的枕边。
转身，离开了病房。
走廊的尽头，林溪正安静地等着我。
她没有问任何话，只是走过来，握住了我的手。
她的手心，温暖而有力。
我回握住她，走出了这座压抑的医院，走向了外面的阳光。
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是一条短信。
来自一个已经很久没联系的号码，备注是“A”。
短信内容很简单：“恭喜，通过最终测试。
欢迎归队，‘守望者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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