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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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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8) "情商量。
我本来不想去，但律师说，事关李芸。
我犹豫了一下，还是答应了。
见面的地点在看守所。
不过短短半个月，王浩像是老了十岁。
他穿着囚服，头发被剃成了板寸，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和得意，只剩下颓废和绝望。
“陈启。”
他看到我，声音沙哑。
我隔着玻璃，冷漠地看着他。
“有事快说，我只有十分钟。”
“我认罪。”
他说，“我承认我盗取了你的代码，也承认我挪用了公司的公款。
我爸做的那些事，我也都交代了。”
我有些意外，没想到他这么痛快。
“你找我来，就是为了说这个？”
“不。”
他摇了摇头，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悔恨，“我是想告诉你，小心李芸。”
我眉头一皱。
“她来找过我。”
王浩说，“就在我被抓的前一天。
她给了我一份文件。”
“什么文件？”
“一份……一份关于‘方舟’项目底层架构的漏洞分析报告。”
王浩艰难地说，“她说，这是她从你以前的笔记里整理出来的。
她说，只要我能利用这份报告，在项目发布会上，让‘方舟’系统当众崩溃，你就会身败名裂。
到时候，她会帮我说服她舅舅，他是另一家科技巨头‘启明’的高管，我们可以一起把‘方舟’的技术卖给他们。”
我的心，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我一直以为，李芸只是拜金，只是虚荣。
我没想到，她竟然能恶毒到这个地步。
为了钱，她可以背叛我。
为了毁掉我，她可以不择手段。
“她还说，”王浩看着我，眼神里竟然有了一丝同情，“她说她从来没有爱过你。
跟你在一起，只是因为你是那一届最有前途的毕业生。
她觉得你是个潜力股。
但她等不及了。”
我闭上了眼睛。
原来，五年的感情，从一开始，就是一场投资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我站起身，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
“陈启！”
王浩突然叫住我，“我……我对不起你。
如果……如果时间能重来，我绝不会……”我没有回头。
这个世界，没有如果。
从看守所出来，我的心情无比沉重。
老张打来电话，告诉我一个消息。
“启明科技”突然宣布，将在下周，也就是和我们同一天，召开新品发布会。
他们的产品，代号“北斗”，同样是一款主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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