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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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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2) "更多的是对逝去好友的怀念和遗憾，我混淆了……直到遇见你！”
顾沉紧紧握住林砚的肩膀，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：“林砚，你听清楚！
我现在看着你，想的不是陆清言，也不是任何其他人！
是你！
是那个会偷偷给我送药、会在我演讲紧张时在台下用力鼓掌、会在宴会上伶牙俐齿反击、会在海边星空下让我心跳失序的林砚！
我喜欢你，爱上你，是因为你就是你！
不是任何人的替身！”
林砚怔怔地看着他，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顾沉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在他的心上。
他看到了顾沉眼中的真诚、懊悔和毫不掩饰的爱意。
这和他之前感受到的温柔不同，这是一种炽热的、确定的、只针对他林砚的情感。
“可是……契约……”林砚的声音哽咽。
“撕掉它！”
顾沉斩钉截铁，“从今天起，没有什么契约，没有什么替身！
如果你愿意，我们重新开始，以顾沉和林砚的身份，真正地开始交往，好吗？”
他小心翼翼地，像捧着稀世珍宝，“给我一个机会，弥补我过去所有的愚蠢和过错，让我好好爱你，只爱你林砚这个人。”
画室里安静下来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。
阳光透过窗户，照在那些未完成的画作上，也照在顾沉写满期盼和紧张的俊脸上。
林砚看着眼前这个卸下了所有冰冷伪装、坦诚得近乎卑微的男人，心中那座用委屈和防备筑起的高墙，轰然倒塌。
他缓缓地，点了点头。
替身的假面被彻底撕碎，真实的灵魂终于相遇。
5 本我之恋顾沉和林砚的关系，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。
顾沉说到做到，他销毁了那份充满讽刺的契约，将林砚母亲接到了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，并妥善安排了一切。
但他做的远不止这些。
他不再要求林砚模仿任何人的穿着举止，反而鼓励他做最真实的自己。
他会陪着林砚去逛他喜欢的艺术展，即使看不懂也会认真听他的讲解；他会笨拙地学着下厨，只因为林砚随口说想念小时候街角的一家面点；他会在林砚专注于画画时，安静地在旁边处理文件，偶尔抬头看他一眼，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。
他开始真正地了解林砚，了解他的喜好，他的恐惧，他的梦想。
他发现林砚内心敏感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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