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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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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0) "了温度。
这种温度让他惶恐，又忍不住沉溺。
他越来越分不清，自己对着顾沉时的心跳加速，是因为扮演的角色，还是因为眼前这个真实存在的、逐渐对他展现出温柔一面的男人。
他害怕这是一场镜花水月，一旦顾清醒过来，或者真正的白月光（虽然已故）的影子重现，他就会被无情地打回原形。
3 星海迷情一次，顾沉带他去海边度假。
夜晚，两人坐在沙滩上，远处是潮起潮落的海浪声。
星空低垂，仿佛伸手可及。
“你……和陆先生，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林砚鼓起勇气，问出了这个藏在心底许久的问题。
他想知道，那个让顾沉如此念念不忘的人，究竟拥有怎样的过去。
顾沉沉默了片刻，就在林砚以为他不会回答时，他开口了，声音带着一丝遥远的怀念：“小时候邻居，一起长大。
他很温柔，也很优秀，像月光一样。”
林砚“哦”了一声，心里有些酸涩。
果然是这样美好的青梅竹马。
“那你呢？”
顾沉忽然转过头，目光在星光下显得格外深邃，他看向林砚，“你以前……是什么样子的？”
林砚愣住了。
他没想到顾沉会问起他。
他低下头，看着脚下的沙子，轻声说：“我……很普通。
小时候身体不好，很安静，喜欢画画。”
他没有提那段默默关注顾沉的时光，也没有提陆清言，那太像刻意的攀扯了。
“画画？”
顾沉似乎有了点兴趣，“现在还在画吗？”
“很久没画了。”
林砚摇摇头。
为了生活奔波，早已搁置了曾经的爱好。
顾沉没再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海风吹拂着林砚的额发，他的侧脸在星光下显得柔和而安静。
顾沉看着看着，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，想伸手拂开他额前的发丝，想更清楚地看清他的眼睛。
这种冲动，与陆清言无关。
就在这时，林砚似乎感觉到他的注视，微微侧过头。
四目相对，空气中仿佛有细微的电流窜过。
两人都怔住了，谁也没有移开视线。
周围的喧嚣似乎瞬间远去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。
顾沉缓缓倾身，靠近。
林砚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，睫毛微微颤抖。
然而，预期的接触并没有到来。
顾沉在离他极近的地方停住了，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。
他最终只是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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