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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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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66) "但那股强大的保护欲和不容置疑的占有姿态，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。
他看向那个挑衅的Omega，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：“林砚的话，就是我的意思。
还有问题吗？”
<挑衅者脸色煞白，悻悻退开。
回去的车上，气氛有些微妙地沉默。
林砚靠在车窗边，看着窗外流逝的霓虹，心中忐忑。
他刚才是不是演砸了？
会不会被解雇？
“以后，不必完全模仿他。”
顾沉忽然开口，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林砚愕然转头。
顾沉没有看他，依旧目视前方，侧脸线条在明明灭灭的光影中显得有些柔和：“做你自己就好。
刚才那样，就很好。”
做你自己……林砚心中五味杂陈。
在扮演了这么久“陆清言”之后，他自己原本是什么样子，似乎都有些模糊了。
但顾沉的这句话，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，在他心底漾开了一圈涟漪。
从那以后，顾沉对待他的方式似乎发生了细微的改变。
不再是完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，而是开始真正地“看见”他。
顾沉会注意到他偶尔看向甜点时一闪而过的渴望（陆清言不嗜甜），下次餐桌上便会多一道精致的甜品；会在他看书睡着时，轻轻替他披上毯子，动作不再那么程序化；甚至会在他对某个商业话题提出不同见解时，饶有兴致地与他讨论，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是敷衍地点头。
顾沉发现，这个叫林砚的Omega，远比他调查资料上显示的要有趣得多。
他看似温顺服从，骨子里却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倔强和聪慧。
他模仿陆清言时像一幅精心临摹的画，虽然精美却缺少灵魂；而偶尔流露出的真实自我，却像不经意间挥洒的笔墨，鲜活而生动，带着一种奇异的吸引力。
尤其是当他陷入沉思或偶尔露出清冷倔强的表情时，那种熟悉感……顾沉的心跳会漏掉一拍，那不是对陆清言的怀念，而是另一种更久远、更模糊的记忆在骚动。
他开始有意无意地纵容甚至引导林砚展现真实的一面，给他买他喜欢的书籍画册，带他去听并非陆清言喜欢的古典乐而是他可能感兴趣的音乐会。
林砚清晰地感受到了这种变化。
顾沉的温柔不再那么冰冷刻板，开始有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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