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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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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2) "速放缓、常带浅笑），甚至信息素的模拟（要求使用特定品牌的、模仿陆清言信息素气味的阻隔贴或香水）……事无巨细，仿佛要将他从头到脚，塑造成另一个人的影子。
“我……明白。”
林砚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他在合同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，一笔一划，都像是在剥离一部分真实的自我。
顾沉看着他签完字，眼神似乎柔和了刹那，但那柔和转瞬即逝，快得让林砚以为是错觉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、掺杂着审视、怀念甚至是一丝……厌恶的情绪？
林砚不敢深究。
“助理会带你熟悉环境，并给你一些关于……‘他’的资料。”
顾沉移开目光，重新看向电脑屏幕，下达了逐客令，“记住，做好你分内的事，不要有多余的好奇心。”
林砚起身，微微鞠躬，然后跟着等候在外的助理离开了办公室。
门关上的瞬间，他仿佛能听到身后那座冰山无声的叹息。
可他不知道的是，在他离开后，顾沉从抽屉深处拿出一张有些年头的照片，照片上是两个并肩而笑的少年，阳光灿烂。
顾沉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另一个笑容明媚的少年脸上，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边缘，眼神晦暗不明。
那个少年，眉眼间竟与刚刚离开的林砚，有着惊人的神似。
但那不是陆清言。
就这样，林砚搬进了顾沉名下的一处高级公寓，开始了他的“替身”生涯。
他严格按照协议要求，模仿着陆清言的举止，穿着他可能会喜欢的衣服，喷上那款定制的信息素模拟香水。
顾沉对他很大方，物质上极尽优渥，却始终保持着一种疏离的客气。
他会在带林砚出席宴会时体贴地为他拉开椅子，会在别人投来好奇目光时自然地揽住他的肩膀，但林砚能感觉到，那动作里没有温度，只有表演。
偶尔，在顾沉以为他没注意的时候，林砚会捕捉到对方落在他身上那专注而复杂的目光。
那目光透过他，似乎在看着遥远的过去，看着另一个人。
每当这时，林砚便会下意识地挺直脊背，将“陆清言”的模仿做到极致，心中却是一片荒凉。
他就像一个蹩脚的演员，在别人的剧本里，演着别人的悲欢。
夜深人静时，林砚会从枕头下摸出一本旧日记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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