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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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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0) "，疯了似的往医院跑。
苏晚也跟着跑了过去，在抢救室外的走廊里，看着沈砚辞焦急地来回踱步，双手不停地发抖。
抢救室的灯亮了很久，久到苏晚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。
终于，医生走了出来，摇了摇头，说：“对不起，我们尽力了。”
沈砚辞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，瘫坐在地上，眼神空洞地看着抢救室的门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苏晚走过去，蹲在他身边，轻轻拍着他的背，眼泪无声地掉下来。
林薇的葬礼办得很简单，只有几个亲近的人参加。
沈砚辞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，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，眼神呆滞，全程没有说一句话。
苏晚陪在他身边，帮他处理葬礼上的各种事宜，偶尔递给他一杯水，或者一张纸巾。
葬礼结束后，沈砚辞把自己关在房间里，不肯出来。
苏晚放心不下，每天都去他家门口，给他送吃的，隔着门跟他说几句话。
她知道，他需要时间来接受林薇离开的事实，需要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情绪。
直到一周后，沈砚辞终于打开了门。
他瘦了很多，眼底的黑眼圈很重，看起来憔悴不堪。
“你来了，”他的声音沙哑，像很久没说话一样。
苏晚点了点头，把手里的保温桶递给他：“我给你炖了点鸡汤，你喝点吧。”
沈砚辞接过保温桶，没有说话，转身走进屋里。
苏晚跟着进去，屋里很乱，地上散落着酒瓶和外卖盒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，一点光线都没有。
她走过去，拉开窗帘，阳光涌进来，照亮了屋里的尘埃。
“小晚，”沈砚辞突然开口，声音带着哭腔，“我对不起林薇，也对不起你。
我这辈子，好像一直在伤害别人。”
苏晚走过去，坐在他身边，轻轻握住他的手。
他的手很凉，还在微微发抖。
“你没有伤害任何人，”她说，“你只是做了自己认为对的选择。
林薇她不怪你，她希望你幸福。”
沈砚辞转过头，看着苏晚，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思念。
“十年前，我离开你，不是因为不爱你，”他哽咽着说，“那时候我妈躺在ICU里，每天都需要大量的钱，我走投无路，只能答应你父亲的要求。
我本来想，等我妈病情稳定了，就回来找你，跟你解释清楚，可没想到，我去国外后，你父亲冻结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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