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111256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04753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3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62) "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不能吃辣还偏要多放,每次都得喝半瓶水。”

这句话像根刺扎进心里,苏晚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掉在碗里溅起小小的水花。

她别过脸去,声音带着哭腔:“沈砚辞,你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?

为什么连一句解释都不肯给我?”

他沉默了很久,久到馄饨的热气都散了,才听见他说:“我妈那时候躺在ICU里,每天的费用像烧钱一样,我没得选。”

他没提支票,没提她父亲,只轻描淡写说了句“没得选”,可苏晚知道,这三个字里藏着多少无奈和挣扎。

她想问那为什么不联系她,想问这些年他过得好不好,话到嘴边却变成:“你现在……还好吗?”

“挺好的,在国外读完博,回来进了设计院。”

他说得平静,苏晚却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有道浅浅的戒痕,像一道愈合的伤口,提醒着她有些事已经变了。

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,钝痛蔓延开来,她强装镇定地喝了口汤,却尝不出任何味道,只觉得嘴里发苦。

那天之后,苏晚以为不会再遇见沈砚辞。

她每天早上六点起床,去医院给母亲送早餐,然后去人才市场找工作,晚上回来就在狭小的房间里改简历,累得沾床就睡。

母亲的病情时好时坏,医生说后续还需要康复治疗,费用是个不小的数目,她只能把找工作的优先级提到最高,连偶尔想起沈砚辞的时间都没有。

可命运偏要和她开玩笑。

一周后,她去医院给母亲送排骨汤,刚走出住院部,就看见沈砚辞站在不远处的花坛边,手里拿着一束白菊,脸色苍白得吓人。

花坛里的月季谢了,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,风一吹,他的大衣下摆轻轻晃动,看起来格外单薄。

苏晚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了过去:“你……还好吗?”

他转头看见她,愣了一下,才勉强扯出个笑:“我妈今天出院,我来接她。”

苏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坐在轮椅上,盖着厚厚的毛毯,正朝他们这边看。

那是沈砚辞的母亲,十年前她见过一次,那时候老太太还很精神,会笑着给她递水果,现在却苍老了许多,眼神也没了往日的神采。

“阿姨好。”

苏晚礼貌地打招呼,老太太看着她,眼睛亮了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64028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