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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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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013) "了大量好奇的观众，也给刘丽带来了潜在的（虽然目前还无法接触到的）客户咨询。
它和刘丽合伙开发了一系列“周边产品”，比如印着Q版老黄和黄十八的“逢考必过”、“一夜暴富”手机壳，销量居然不错。
这天晚上，刘丽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，对着电脑完善给老黄的下一阶段“社群运营与信仰体系构建”方案。
窗外月色正好。
忽然，窗台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。
刘丽抬头，看到老黄穿着那身笔挺的迷你中山装，蹲在窗台上，依旧是那副严肃的表情，但眼神里似乎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。
“刘顾问，”老黄用那尖细但郑重的语气说，“本仙……我，近日修行，略有所得。
感觉……距那‘像神’之境，似乎更近了一步。
此乃……咨询之效。”
刘丽笑了笑，放下鼠标：“那是大仙您自身底蕴深厚，一点就通。
我只是提供了些方法论上的支持。”
老黄沉默了一下，似乎在组织语言，然后才说：“昔日，是吾执念太深，不识时务。
你……确有独到之处。”
这大概是它所能表达的最接近“道歉”和“感谢”的话了。
刘丽心中莞尔，正想客气两句，老黄却话锋一转，语气又带上了几分它特有的傲娇和……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：“那么，刘顾问，关于下一阶段的‘社群运营’，你具体打算如何实施？
如何才能让更多人……心甘情愿地、深入地思考‘何为道’？
预算方面……可否再详细商讨？”
刘丽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，又看看眼前这位西装革履、一本正经谈论着KPI和预算的黄大仙，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。
生活，果然比小说精彩。
而她的“灵犀跨界战略咨询”之路，看来，还很长很长。
（全文完）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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