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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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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6) "某座山头的妖怪排行榜上进入前十，或者……是希望获得天庭的offer，拿到个‘巡山小钻风’之类的正式职位？”
老黄：“……” 它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。
旁边的黄十八已经笑得用爪子拍桌子了。
“严肃点，这是战略咨询！”
刘丽瞪了黄十八一眼，继续对老黄说，“目标不明确，策略就无法聚焦。
这样吧，我们第一阶段，先帮您明确战略定位和愿景。
这项服务，收费……八千八百八十八，寓意发发发。
预付百分之三十，两千六百六十六点四元，支持扫码。”
老黄听到价格，胡子又抖了起来。
但刘丽那一套套听起来高深莫测的术语，又让它觉得似乎很有道理，比自己闷头苦修有效率多了。
它纠结万分。
黄十八看热闹不嫌事大，怂恿道：“老黄，投资自己，才是最好的投资！
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！
你看我，早些年就搞明白了，光修行不行，得融入时代！
我现在搞直播，当网红，‘灵异区一哥黄十八’，粉丝几十万，打赏收到手软，信仰之力……哦不，是流量，蹭蹭涨！
修行速度比以前快多了！”
刘丽惊讶地看向黄十八：“你还搞直播？”
黄十八得意地晃了晃脖子上的发光手表：“设备简陋了点，但内容过硬啊！
探秘老宅、解读怪谈、偶尔展示点小法术……粉丝们可爱看了！
打赏的钱我都存着呢，准备换个最新款的水果手机，搞高清直播！”
刘丽肃然起敬。
这哪是黄鼠狼，这是走在时代前沿的创业先锋啊！
在老黄犹豫、黄十八吹嘘、刘丽不断用专业话术“洗脑”的三方作用下，几瓶啤酒下肚（老黄最终还是没忍住，偷偷尝了一口，然后……又尝了一口），烤串也消灭了大半。
老黄那颗千年道心，在酒精和现代商业思维的轮番轰炸下，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。
它看着刘丽条理清晰（虽然大部分它听不懂）的分析，看着黄十八那虽然离经叛道但似乎确实活得挺滋润的样子，再想想自己几百年来毫无进展的修行，一种巨大的迷茫和前所未有的冲动交织在一起。
最终，它一咬牙，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无比的决定。
它用小树枝拐杖，在地上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号，一道微光闪过，符号消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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