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3111179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204739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8) "第12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02) "但烤肉的香气不断飘来，它喉头也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
它修行多年，早已辟谷，但人间烟火气……确实有种原始的诱惑。
刘丽给自己倒了杯啤酒，又拿出一个一次性杯子，倒满，推到老黄面前：“大仙，尝尝？
人间风味。”
老黄冷哼一声，别过头去，但眼角余光却瞥着那杯冒着气泡的黄色液体。
刘丽也不勉强，自顾自吃起来，她是真饿了。
吃了几口垫了垫肚子，她开始进入正题，拿出手机（虽然没电，但样子要做足），假装打开备忘录：“好了，黄大仙，我们现在正式开始需求对接。
首先，请您简单介绍一下您以往‘讨封’的主要目标客群……呃，就是您通常选择向什么样的人类进行‘讨封’？
成功和失败的案例大致比例是多少？
失败的主要原因，您认为是什么？”
老黄被这专业术语砸得有点懵，愣了好一会儿，才板着脸，用那尖细的声音，带着几分不情愿和傲娇，开始讲述它几百年来“讨封”的血泪史。
无非是选择夜深人静、独行的、看起来气场比较弱（用它的说法是“灵台清明度较低”）的人类，结果不是把人吓疯就是得到语无伦次的回答，偶尔有几个清醒的，不是骂它就是像刘丽这样不按套路出牌。
黄十八在一旁吃得欢快，时不时插嘴：“看吧！
我就说你的目标用户画像有问题！
现在哪还有那么多胆小好骗的？
现在的人，尤其是年轻人，一个个都是唯物主义战士，胆子大得很！
你得转变思路！”
刘丽一边听一边点头，不时在本就黑屏的手机上戳戳点点，假装记录：“嗯，用户画像过于传统，触达方式单一且缺乏吸引力，价值主张不清晰……问题确实很多。
那么，黄大仙，您期望通过‘讨封’最终达成的核心 KPI……就是关键绩效指标，是什么呢？
是获得一个‘像神’的口头认可？
还是希望借此凝聚信仰之力？
或者是需要某种……官方的、体系内的‘编制’？”
老黄又被问住了。
KPI？
编制？
它修行，不就是为了变得更强大，超脱轮回，得到天地认可吗？
这还需要具体指标？
看着老黄茫然的表情，刘丽耐心解释：“比如，您是希望听到一千个人说您‘像神’，还是希望在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1640061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