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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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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44) "拐杖，板着脸跟在后面。
于是，深夜的柳条巷口，出现了足以让任何夜归人怀疑人生的景象：一个面容憔悴但眼神发亮的年轻女子，身后跟着一只穿着亮片马甲、脖子挂七彩灯、哼着《最炫民族风》的黄鼠狼，再后面，是一只戴着破草帽、拄着小树枝、脸色臭得像别人欠它几百年修为的黄鼠狼。
一行……呃……三位，目标明确地走向了不远处霓虹闪烁的“老李烧烤”。
烧烤摊的老板老李正打着哈欠收拾桌子，看到刘丽，刚想打招呼说“刘老师又加班这么晚”，结果目光扫到她身后那两位，哈欠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。
他揉了揉眼睛，以为自己熬夜熬出了幻觉。
“老板，老位置，三位。”
黄十八显然熟门熟路，窜到一个角落的塑料凳子坐下，还熟练地用爪子拍了拍旁边的凳子示意刘丽坐。
老李张着嘴，看着那两只明显不是宠物（谁家宠物穿亮片马甲戴草帽还人模人样地坐凳子？
）的黄鼠狼，又看看一脸淡定的刘丽，舌头都有些打结：“刘、刘老师……这、这两位是……”刘丽面不改色心不跳，拉开凳子坐下，语气平静得像在介绍同事：“哦，我两位远房亲戚，搞……民间艺术研究的，有点特殊打扮爱好。
李老板，照旧，多加二十个肉筋，十个羊腰子，一份茄子，一盘毛豆花生。”
她顿了顿，补充道，“我这位……黄亲戚，口味比较重，多放辣，多放孜然。”
她指了指黄十八。
老李表情扭曲地应了一声，同手同脚地去准备了，时不时偷偷回头瞥一眼，世界观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冲击。
老黄则对油腻的塑料凳子十分嫌弃，用拐杖戳了戳，才勉强坐下，腰板挺得笔直，草帽下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嘈杂的环境和弥漫的油烟味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
黄十八则已经用小爪子笨拙地抓起一次性筷子，试图掰开，嘴里还抱怨：“老李这筷子质量越来越差了……”很快，烤串和啤酒上来了。
黄十八欢呼一声，也顾不上用筷子了，直接用小爪子抓起一串烤得滋滋冒油的肉筋，吹了吹，就塞进了嘴里，吃得满嘴流油，还不忘点评：“嗯！
就是这个味儿！
地道！”
老黄看着黄十八那毫无吃相的举动，一脸鄙夷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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