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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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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2) "一句话更有价值吗？”
她一边说，一边在心里给自己疯狂点赞。
不愧是做教育培训的，关键时刻，把“讨封”硬生生掰成了“市场调研”和“产品优化”！
虽然听起来更离谱了，但逻辑上……好像居然能自洽？
老黄明显愣住了，那双绿油油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。
市场调研？
用户体验？
这些词它闻所未闻，但听起来……似乎暗含某种“道”理？
它修行千年，确实感觉近几百年来，讨封越来越难，人类要么吓得胡言乱语，要么像眼前这个一样……不按常理出牌。
难道真是方法出了问题？
黄十八则在一旁拍爪叫好：“妙啊！
美女！
高材生！
就是这个意思！
老黄你听听！
人家这才是专业态度！
你那套吓唬人的把戏早过时了！”
老黄沉默了片刻，周围的雾气似乎也随着它的情绪平静了一些。
它盯着刘丽，眼神复杂：“你……此言当真？
非是戏弄于本仙？”
“绝对当真！”
刘丽一脸严肃，仿佛在向客户做保证，“我可以出具详细的PPT报告，包含数据分析、案例研究、策略建议。
当然，这是专业的咨询服务，需要收取相应的费用。
刚才的基础报价是针对简单问答的，这种深度战略咨询，价格需要重新评估。”
她又把手机掏了出来，虽然还是黑屏，但动作无比自然：“我们可以先签个意向协议，预付百分之三十的启动资金……”老黄的胡子又开始抖了，但这次不全是气的，更多是混乱。
它感觉自己的千年道心，正在被一股名为“市场经济”的洪流冲击得摇摇欲坠。
黄十八趁热打铁：“老黄，别犹豫了！
机会难得！
这位美女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！
走走走，烧烤摊详谈！
我请客！
边吃边把合同……呃，把意向定了！”
它说着，不由分说，用爪子推了推刘丽，又对着老黄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老黄看着刘丽那一本正经谈业务的表情，又看看黄十八那嬉皮笑脸却暗含怂恿的样子，再想想自己停滞不前的修行，内心天人交战。
最终，对“得道”的渴望压倒了对“规矩”的固执，它冷哼一声，算是默认了。
它收起法术，墙上的黑影悄然消散，雾气也淡了许多。
它捡起地上的草帽，重新戴好（虽然有点歪），拄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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