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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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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4) "”它努力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威严，但那份因震惊而产生的动摇，却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刘丽看着它胡子乱颤、草帽歪斜的样子，心里那点残存的恐惧彻底烟消云散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。
她甚至有点想笑。
看来不管是人是妖，涉及到钱的问题，反应都差不多。
“造化？”
刘丽挑了挑眉，把黑屏的手机往前又递了递，“大仙，这深更半夜的，您拦住我一个刚下班的社畜，问这种哲学终极问题，消耗我的精神，占用我的休息时间，这属于典型的‘非自愿咨询服务’。
收取费用，合情合理。
再说了，您的修行是大事，我的时间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
明码标价，公平交易，怎么就叫亵渎了？”
她顿了顿，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：“还是说……大仙您，没带手机？
或者……余额不足？”
最后四个字，像是一根针，精准地扎在了黄大仙某个敏感的神经上。
它猛地挺直了原本就站得笔直的身体（虽然因为草帽歪了显得有点滑稽），幽绿的小眼睛瞪得溜圆，里面满是不可思议和滔天的愤怒。
余额不足？
它修行积攒的功德之力，岂是凡间铜臭所能衡量！
这女人，这女人简直……“放肆！”
黄大仙一声尖叱，手中的小树枝拐杖重重顿地。
并没有想象中的地动山摇，但刘丽确实感觉到脚下的石板轻微一震，周围的雾气似乎也随之翻涌了一下。
一股无形的压力骤然降临，空气变得粘稠起来。
刘丽心里咯噔一下，暗道要糟。
看来这“扫码付费”的商业模式，对传统精怪界的冲击还是太大了点，对方这是要掀桌子了。
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，握紧了手里唯一的“武器”——那个没电的手机，脑子里飞速盘算着是该转身就跑（但在这诡异的雾气里跑得掉吗？
），还是该立刻服软说点好话（现在服软还来得及吗？
）。
然而，黄大仙并没有立刻扑上来。
它似乎也在极力控制情绪，那双绿眼睛死死盯着刘丽，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，才用一种压抑着暴怒的、更加尖利的声音说道：“好！
好个牙尖嘴利的凡人！
既然你眼中只有那阿堵物，不识仙家机缘，那便休怪本大仙给你点‘实惠’的瞧瞧！”
话音未落，它忽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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