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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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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2) "吧。
微信支付宝都行。”
黄鼠狼拄着拐杖的身影明显僵了一下，草帽檐下那双绿油油的眼睛眨了眨，似乎没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流程。
刘丽不管它，继续用那种缺乏起伏的、职业化的语调，如同背诵价目表般说道：“基础咨询收费。
回答‘像人’，一百八十八。
回答‘像神’，八百八十八。
推荐vip至尊套餐，包含‘解惑’（解答您关于自身形态的疑惑）和‘辟邪指导’（提供至少三种避免被后续骚扰的方法），打包优惠价，一千二百八十八。
支持花呗分期。”
她顿了顿，补充道：“现金不支持，没地方找零。
请扫码。”
巷子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那黄鼠狼像是被施了定身法，直挺挺地立在那里，只有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子，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。
它那只抓着“拐杖”的前爪，指节似乎捏得更紧了。
那顶本来戴得端端正正的草帽，因为它脑袋的轻微摇晃，猛地歪斜了一下，差点从头上滑落。
它慌忙用另一只空着的爪子扶住帽檐，动作显得有些狼狈。
它修行少说也有一两百年了。
在这片地界，它见过被它吓得屁滚尿流、魂不附体的醉汉；见过一脸敬畏、纳头便拜、口称“大仙”的老太太；也见过那等愣头青，破口大骂“孽畜”坏它修行。
可眼前这个……这个眼底挂着浓重黑眼圈、浑身散发着“别惹我”丧气的年轻雌性人类，它真是头一回见！
让她扫码付费？！
还像人188，像神888？
VIP套餐？
它堂堂黄大仙，向凡人讨个口封，以求正果，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，是天地认可的修行法门！
怎么到了这儿，就成了……成了需要付费的“咨询服务”了？
这女人是穷疯了吗？
还是脑子有什么隐疾？
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被冒犯的怒火，在黄大仙那修炼多年的胸膛里翻滚。
它那点原本准备好的、根据对方回答好坏而施展的或赏或罚的小神通，此刻全都卡在了半道儿上，施展不出来。
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！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黄大仙尖细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颤音，是气的，“你这凡人！
休得胡言乱语！
吾乃山中得道之仙，在此向你讨个口封，是尔等凡夫的造化！
岂容你……你如此亵渎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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