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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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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4) "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悔恨，但更多的，是一种世界观被彻底碾碎的茫然。
“所以……所以一切都是假的？
你的穷困，你的卑微，你的顺从……全都是装出来的？”
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我走回办公桌后，重新坐下，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漠，“那五万块钱，我以你的名义捐给了流浪动物救助站，算是你为数不多的……积德。”
“至于你父亲的公司，”我拿起一份文件，随手翻了翻，“破产清算已经是定局。
看在你这段时间‘配合演出’的份上，我不会赶尽杀绝。
给你们留一套自住的房子和基本生活费，好自为之。”
我按下了桌上的呼叫铃，助理立刻上前。
“送江小姐出去。
另外，通知前台，以后这位江小姐，以及与她相关的任何人，不得进入大厦。”
“是，李先生。”
两名保镖上前，做出了“请”的手势，姿态强硬，不容置疑。
江琴被半搀半架着带离办公室。
在门关上的前一秒，她回头看了我最后一眼，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，有恨，有怕，有悔，但最终，都湮灭在了巨大的、无法逾越的阶层鸿沟所带来的绝望之中。
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，只剩下窗外隐约的城市噪音。
我拿起那杯没喝完的威士忌，走到窗前。
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金红，苏黎世湖波光粼粼。
奶奶，我想我找到答案了。
真心？
或许有，但它太稀薄，在物欲横流的现实中，不堪一击。
至少，在江琴那里，我看到的只有被虚荣和自私扭曲的人性。
这场闹剧般的“体验”，代价不菲，但于我而言，却是一堂价值连城的课。
它让我更清晰地认识了这个世界的某些规则，也让我更加确定，自己应该站在什么样的位置。
我拿起手机，拨通了另一个号码。
“喂，是我。
之前说的那个扶持青年创业者的‘晨曦基金’，可以启动了。
优先考虑那些有真正才华和梦想，但缺乏资源和起跑线的年轻人。”
挂断电话，我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。
酒精的暖意流入胃里，驱散了最后一丝因往事而产生的寒意。
过去的，就让它彻底过去。
未来，还很长。
而真正的游戏，现在，才算是真正开始。
只不过，这一次，我将不再扮演任何角色，而是以真正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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