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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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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2) "干眼泪。
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，苍白，脆弱，但眼底深处，却燃烧起一簇冰冷的火焰。
恨吗？
当然恨。
恨不得将王浩碎尸万段。
但痛哭之后，是极致的冷静。
报警吗？
她手里的证据，或许能证明王浩在商业上的一些不当行为，但无法直接指证他谋杀（如果空难真是意外的话），更无法证明他对陈雪的死负有直接责任。
那段录音，更多是情绪宣泄，在法律上效力有限。
更何况，王浩现在的势力和影响力，远非她能抗衡。
直接去质问他？
除了得到他冷漠的承认或否认，还有什么意义？
她看着桌上那张三百万的支票存根。
这笔用她的痛苦和人生换来的钱，此刻显得无比讽刺。
一周后，王浩回国了。
他回到办公室的第一时间，就发现保险柜被人动过。
他打开柜门，看到里面空荡荡的，只留下那个档案袋和U盘的空壳。
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或慌乱，反而露出一种“终于来了”的复杂神情。
他坐在椅子上，沉默了很久。
然后，他拿起内线电话：“张秘书，帮我查一下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，谁来过我的办公室。”
几分钟后，张秘书回复：“王总，监控系统那几天的部分数据……被人为清除了。
只有……只有林小姐，一周前用门禁卡进入过大厦。”
王浩挂了电话，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。
他打开电脑，登陆了一个极其隐秘的私人邮箱。
里面有一封新邮件，发件人匿名，内容只有简短的几句话：“王总，你要的东西，我已经得手。
尾款请按约定支付。
另外，提醒你一句，林小姐似乎也在查当年的事。
——‘蝰蛇’”王浩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。
他立刻拨通另一个号码，语气冰冷：“给我查清楚，‘蝰蛇’到底是谁的人！
还有，立刻加强林晚那边的安保， discreetly（隐蔽地），不要让她发现。”
他刚放下电话，手机就响了起来，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——林晚。
王浩深吸一口气，接听了电话，声音听不出异常：“喂。”
电话那头，林晚的声音异常平静，平静得让人心慌：“王浩，见个面吧。
就在城郊的别墅，那里安静。
有些东西，该物归原主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王浩沉默片刻，答应下来。
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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