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3111072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204726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4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40) "，我会拿走。
这是你用钱买来的‘清净’，我为什么不拿？”
她走回去，拿起那张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支票，塞进随身的包里。
然后，她拉着行李箱，走向门口。
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，她停顿了一下，背对着王浩，轻声问：“王浩，在我忘记的那些日子里……我们，真的相爱过吗？”
客厅里一片死寂。
王浩没有立刻回答。
几秒钟后，他的声音传来，依旧平稳，听不出情绪：“现在问这个，还有意义吗？”
林晚的肩膀微微塌了下去，是啊，没意义了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拧开门把手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厚重的防盗门在她身后“咔哒”一声关上，隔绝了两个世界。
门关上的瞬间，王浩一直挺直的脊背几不可查地松弛了一下。
他靠在沙发背上，闭上眼，抬手用力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。
脸上那层面无表情的铠甲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，泄露出的，是深不见底的疲惫。
他没有去窗边看她离开的背影，只是静静地坐着，直到窗外夜幕完全降临，城市的霓虹透过落地窗，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斑。
良久，他睁开眼，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李律师，”他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，“她签字了。
后续的手续，麻烦你尽快处理。”
……林晚拉着行李箱，漫无目的地走在华灯初上的街头。
初秋的晚风已经带上了凉意，吹在她单薄的身上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三百万的支票就在包里，她却感觉前所未有的贫穷和孤独。
她该去哪里？
她是谁？
路边橱窗的玻璃映出她苍白失措的脸，那么陌生。
她试着对玻璃里的自己笑一下，却比哭还难看。
手机响了，是王浩发的最后一条信息，是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地址：“这是李律师的电话，房子过户和其他手续他会联系你。
地址是市中心的一套公寓，已经收拾好了，你可以暂时住在那里。”
林晚看着那条信息，心里最后一点微弱的火苗也熄灭了。
他连她暂时的容身之所都安排好了，真是“周到”得令人心寒。
她没有回复，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，报出了那个陌生的地址。
那套市中心的高级公寓比城郊的那套小一些，但装修同样精致奢华，一应俱全，像是酒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1639693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