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10999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04510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980) "

她对侯府的布局早已烂熟于心。

她知道哪个角落的狗洞无人看管,知道哪个时辰西边的角门会为了运送泔水,而打开一道缝隙。

这一次,她无比顺利。

当她从那道散发着酸臭味的角门挤出去,呼吸到外面自由而新鲜的空气时,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。

她成功了。

她不敢回头,沿着小巷一路狂奔。

她不知道要去哪,可无论去哪,都比那座吃人的侯府要好。

然而,她终究还是天真了。

就在她跑出两条街,以为自己终于逃出生天时,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,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
马背上,男人一身华丽紫袍。

玉质金相,恍若天人。

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,没有任何表情。

比任何一次暴怒,都更让人心惊胆寒。

“第七次了,荷娘。”

叶听白的声音很轻,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。

“玩够了吗?”

荷娘浑身的血液,在这一瞬间,彻底凝固。

她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,扔在马背上。

这一次,他没有带她回那间挂着红帐的新房,而是去了侯府最深处,一处她从未踏足过的僻静院落。

“砰!”

沉重的门被关上,落了锁。

这间屋子很大,却空空荡荡,只有一张床,一张桌子。

窗户,被钉得死死的。

“看来,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。”

叶听白将她扔在床上,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手上的护腕。

“跑?”他低笑一声,那笑声里带着癫狂。

“我的新娘子,你还想跑到哪里去?”

欺身而上,死死压住。

“既然你这么喜欢跑,那我就给你一个,让你永远都跑不掉的理由。”

他贴在她的耳边,一字一句,残忍地宣告。

“夫人,为夫记得,前前后后,你一共逃跑了七次。”

“那么,从今日起。”

“七天七夜。”

“你什么都不用想,只用想着,如何为我生一个孩子。”

“我要你身上,血脉里,都彻彻底底刻上我的印记,看你还怎么跑!”

那一天,成了荷娘噩梦的开始。

日与夜,失去了分明的界限。

她像一株被狂风暴雨反复摧残的娇花。

承受着永无止境的索取。

第一天,她还在哭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。

可她的反抗,在他看来,不过是催情的助兴。

第二天,痛快地哭,用力地挣扎。

第三天,她似乎已经不再享受。只剩下麻木的承受,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每日,会有人从门下的小口送进饭菜和水。

起初她不吃不喝,想用死来抗议。

可叶听白却捏着她的下巴,将汤水一勺一勺,强硬地灌进她的嘴里。

“想死?”他冷笑,“没有我的允许,阎王爷也不敢收你。”

荷娘偏过头,汤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,弄湿了衣襟。

叶听白眼神一沉,直接扔了汤匙,端起碗,将汤水含在自己嘴里,再一一渡进她的嘴里。
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
“给我好好活着,给我生孩子。”

他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汤渍,动作竟有几分温柔。

“你这条命是我的,你的身子是我的,你肚子里的孩子,也必须是我的。”

第四天,忽然问她:“今日的饭菜,合不合胃口?”

荷娘没有反应。

他竟真的像夫妻闲聊般,自顾自说了起来:“我让厨房给你炖了血燕,补身子的,你太瘦了。”

到了第五天,荷娘的精神彻底崩溃了。

她抓着他的手臂,指甲挠花了他的背,用破碎的声音哭着求饶。

荷娘开始哭着求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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