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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第几次逃跑了?”
“你就这般,不信我么?”
他还委屈上了....
“别……”
破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挤出,带着哭腔。
叶听白的身子僵了一下,随即,胸腔里发出一阵低沉的笑。
“会说话了?”
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,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发间,声音喑哑。
“很好。”
“从今夜起,你就睡这儿。”
“求…求你…放过我…”
叶听白没有说话。
他只是低下头,用那灵活得过分的舌头,撬开她的齿关。
将她所有破碎的哀求和呜咽,尽数吞入腹中。
这个吻,竟有丝丝情意缱绻,区别于以往纯粹的占有和惩罚。
他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走,让她在这极致的羞耻中,彻底沉沦。
“嫂嫂。”
此言一出,竟意外的添了更多刺激。
他在她唇齿间辗转,声音含混不清,却带着令人心惊的玩味。
“我们不能越雷池,你要乖哦。”
一夜无眠。
天刚蒙蒙亮,叶听白便醒了。
他没有起身,只是侧着身子,支着头,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怀里的人儿。
一夜的折磨让她眼下泛着青黑,嘴唇被吻得红肿。
“嫂嫂,天亮了。”他开口,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。
该死的叶听白。
竟然开始习惯用这个称呼来揶揄她。
想看她羞臊而死吗?
荷娘睫毛颤了颤,却死死闭着眼,装睡。
小脸却通红,浅浅的酒窝漾起在脸颊。
明明是如此地狱般的境地,开始和他共处一室,挨的这般近。
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了。
叶听白低笑一声,手指轻轻刮过她小巧的鼻梁。
“伺候我更衣。”
见她不动,叶听白也不恼,直接坐起身,自己拿过中衣穿上,然后就那么敞着胸膛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“要我亲自动手,帮你穿,还是自己来?”
荷娘屈辱地睁开眼,抓过一旁的衣物,胡乱地往身上套。
可那衣衫是他卧房里的,宽大得不像话,她越急越乱,怎么也穿不好。
叶听白看得有趣,长臂一伸,将她捞了过去,让她跪坐在自己腿上,亲手为她整理衣襟,系上腰带。
那滚烫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皮肤,激起一连串的战栗。
“你看,还是我来快些。”
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“杰作”,在她耳边低语,“嫂嫂,怎么办呀,你这样可离不开我了。”
从这天起,荷娘彻底沦为了叶听白的私有物。
他走到哪,便要她跟到哪。
书房。
叶听白正在处理军务,荷娘被罚站在一旁为他磨墨。
她低着头,只敢看自己手下的那方砚台。
“墨浓了。”他头也不抬。
荷娘手一抖,连忙往砚台里加水。
一只大手从身后覆上她的手,握住她,带着她一起在砚台上画圈。
“连墨都不会磨,”他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,“看来,我得好好教教你,嫂嫂。”
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,握着她的手,磨的却不是墨,是她的心。
荷娘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,她能感觉到门口守着的亲卫林风,正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,仿佛什么都没看见。
整个侯府,都是他的帮凶。
他就想一只阴湿大狗一样,死死缠着她。
凉亭。
午后小憩,叶听白靠在亭中的软榻上看书,荷娘被要求跪坐在一旁,为他捶腿。
力道重了,他皱眉。
力道轻了,他又不满。
“嫂嫂饿了么?”他翻了一页书,眼皮都未抬一下。
荷娘咬着唇,加重了力道。
他忽然伸手,一把将她拽倒在软榻上,翻身压住。
“还是说,想换个方式,让我看看你的力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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