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109990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04510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951) "

她将饭菜飞快地扒进嘴里。

她需要力气。

她必须成功。

这三天,是叶听白不在的三天,也是老太太以为自己胜券在握,最为松懈的三天。

她开始仔细观察这个柴房。

一扇小小的、仅容一人钻过的窗户,被木条钉死了,但木条已经有些朽坏。

地面是夯实的泥土,角落里堆着一捆潮湿的柴火。

府里巡逻的路线,换班的间隙,守卫的习惯……一幕幕,在她脑中飞速地盘算着。

一张逃离的地图,在她的心里,逐渐变得清晰。

她要活下去。

不为任何人,只为自己。

夜色渐深,荷娘将耳朵贴在门上,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
林风和另一个亲卫,就守在门外。

他们的呼吸平稳悠长,显然是练家子,想用药迷晕他们,比登天还难。

看来,只能从那扇窗户想办法了。

她摸向头上的发簪,那是她身上唯一坚硬的东西。

夜还很长,她有的是时间。

夜深人静,她凑到那扇小窗前,用簪子尖端,一点点地去撬动那根已经朽烂的横栏。

动作必须极轻,声音被她控制在最小。

一下,两下……

汗水顺着额角滑落,她不敢去擦,只是屏住呼吸,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指尖。

她记得巡逻的家丁会在丑时三刻换班,中间有半柱香的空当。

她记得后罩房外那口枯井,井壁上有几块松动的砖石,可以借力攀爬。

她更记得,西边院墙的拐角处,有一棵歪脖子老槐树,树杈正好搭在墙头。

一张逃离的地图,早已在她心中描摹了千百遍。

“吱嘎”

一声轻不可闻的声响,木栏终于被她撬松了。

荷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梆,梆梆。

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,丑时三刻,到了!

就是现在!

她不再犹豫,用尽全身力气掰开木栏,瘦弱的身子从狭窄的窗口奋力钻了出去。

衣料被木刺挂住,撕拉一声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

她吓得一动不敢动,等了许久,确定没人发现,才手脚并用地爬下来,贴着墙根的阴影,朝着记忆中的方向狂奔。

夜风冰凉,吹在脸上,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
心跳如鼓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
枯井,后罩房,都一一被她甩在身后。

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就在眼前!

自由,只有一墙之隔!

荷娘手脚并用地爬上树,冰凉的树皮磨破了她的掌心,她却感觉不到疼。

她踩着粗壮的树杈,翻身上了墙头。

只要跳下去,就是海阔天空!

就在她深吸一口气,准备纵身跃下的瞬间——

一个异常英俊的脸庞,出现在月色下。

那人负手而立,仰头望着墙头上那个狼狈的身影。

荷娘脑中嗡的一声,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。

是叶听白。

他居然赶回来了。

“玩够了?”

他的声音很轻,也很温柔。

仿佛对着心爱的调皮恋人一般。

她被他从墙头拎下来,像拎一只犯了错的猫。

这一次,他没有带她去柴房,也没有去密室,而是径直闯入了侯府最深处,他自己的卧房。

“砰!”

门被反锁。

荷娘被扔在柔软的床榻上,还未反应过来,男人高大的身躯便覆了上来。

荷娘闭上眼,等待着那意料之中的侵犯。

然而,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叶听白只是将她剥得干干净净,然后,自己也脱了外袍,躺在她身侧,伸出长臂,将她整个人捞进了怀里。

他将她死死箍住,让她光溜溜的身子,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滚烫的胸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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