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10918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0425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344) "行业内最高的薪资,最完善的福利。
我给孕期员工批超长带薪假,给备孕的员工提供额外的补贴和检查假期。
我甚至在寸土寸金的写字楼里,专门开辟了一间高规格的母婴室。
我以为,我亲手打造了一个乌托邦。
直到秦蔚的出现,一巴掌把我打醒。
助理小雅还在焦急地汇报。
“温总,现在网上舆论一边倒,我们请的水军刚发言就被淹没了。”
“那个免费代理的李律师,已经发微博说要帮秦蔚告到底,现在他人气暴涨,粉丝已经突破五百万了。”
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。
一张放大的照片,是我家门口被泼满了红色油漆,上面用黑字写着“恶毒女人,出门被车撞死”。
紧接着,又是一条视频。
视频里,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,手里拿着一个被肢解的芭比娃娃,娃娃的头上用笔写着我女儿的名字。
他用阴森的语调说:“温总,你女儿的学校我们知道了,放学路上车多人杂,小孩子可要小心点啊……”
女儿是我和亡夫唯一的孩子,也是我如今唯一的软肋和命。
三年前,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,我丈夫为了护住我和尚在襁褓中的女儿,当场殒命。
他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,是他鼓励我创业,支持我所有的决定。
他离开后,女儿就成了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。
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,我握着手机的手,抑制不住地颤抖。
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,但现实的耳光,一记比一记更狠。
“温总!吴总的电话!”小雅把另一部手机递给我,声音带着哭腔。
吴总,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,合作了五年,他几乎是看着我的公司一步步成长起来的。
我深吸一口气,接起电话:“吴总。”
“知夏啊,”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再有往日的温和,
“网上的事我看到了,影响很不好。我们品牌方最看重的就是声誉,你这次处理得太冲动了。”
我压着心头的火气:
“吴总,事情不是网上说的那样,这其中有隐情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听什么隐情!”
他粗暴地打断我,
“我只知道,现在我的品牌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63450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