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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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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0) "做那个随时可以被你牺牲、用来成全你和柳如烟的玩意儿？”
她提到柳如烟，李烨的眼神闪烁了一下，闪过一丝心虚。
就在这时，一道冷冽的声音插了进来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孤的人，何时轮到朔国二皇子来关心去留了？”
萧衍缓步走来，自然而然地站到沈凝身边，手臂揽住了她的肩膀，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。
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意味，目光如冰刃，直射向李烨。
李烨看着萧衍搭在沈凝肩头的手，眼底瞬间赤红，像是被激怒的野兽。
“萧衍！
你放开她！”
萧衍嗤笑一声，非但没放，反而将沈揽得更紧，让她几乎贴在他身侧。
他低头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道：“配合孤。”
随即，他抬眼看向李烨，语气慵懒却带着致命的嘲讽：“李殿下是不是忘了？
当日是你亲手将她从城楼推下，是她‘殉国’的见证。
如今她是我北凛救下的伤患，是孤东宫的客卿。
与你，与朔国，还有何干系？”
“她是我的皇子妃！”
李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。
“前朝旧梦，就该让它彻底碎了。”
萧衍的声音冷了下来，“李殿下若再纠缠不清，就别怪孤，不留情面了。”
他揽着沈凝，转身欲走。
“凝儿！”
李烨在他身后嘶声喊道，带着一种濒临绝望的疯狂，“你当真要跟他走？
你忘了我们曾经的五年了吗？”
沈凝的脚步顿住。
她没有回头，只是靠在萧衍坚实的臂弯里，感受着那一点冰冷的支撑。
夜风吹起她的裙摆，猎猎作响。
她轻轻开口，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敲碎了这个北凛的夜晚。
“李烨，”她说，“从我落下城墙那一刻起，那个爱你的沈凝，就已经死了。”
“是被你，亲手杀死的。”
说完，她不再停留，任由萧衍半拥着她，离开了水榭，将那个状若疯魔的男人，彻底抛在了身后冰冷的月光里。
5 雪夜跪求回到东宫，萧衍屏退了左右。
沈凝脱力般地靠在软榻上，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。
面对李烨，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。
萧衍倒了一杯温茶，递给她。
“做得不错。”
他评价道，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语气。
沈凝接过茶杯，指尖冰凉。
“殿下打算如何处置他？”
她问的是李烨今日的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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