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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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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0) "神里带着真实的茫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,裴珩心底那点因为被“欺骗”而产生的怒火,瞬间被一种巨大的、失而复得的酸楚淹没。
他俯身,狠狠地吻住她的唇,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。
这个吻带着酒的辛辣,带着绝望的索取,也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确认。
“是你……一定是你……”他在她唇齿间模糊地低喃,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“我就知道……不会错……”06裴珩酒醒之后,对待云蘅的态度,发生了微妙而显著的变化。
那层冰冷的、带着审视和戒备的外壳,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。
他依旧强势,依旧掌控着她的一切,但那些折辱性的言语和惩罚性的亲密,却悄然减少了。
他甚至开始带她出入一些非正式的小型家宴,虽然她依旧戴着脚链,虽然她依旧沉默,但他会亲手为她布菜,会在她偶尔因不习惯北境食物而蹙眉时,命人撤换。
他看她的眼神,多了某种深沉的、连他自己或许都未曾察觉的东西。
这种变化,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激起了更深的涟漪。
一夜,一只被冻得半死的信鸽,竟奇迹般地穿过重重守卫,撞在了摘星阁的窗棂上。
云蘅取下信鸽腿上的细小竹管,里面是一封以特殊药水写就的密信。
只有浸入她每日喝的汤药中,字迹才会显现。
信是南梁潜藏在北境的遗臣送来的。
字字泣血,控诉北境的暴政,缅怀故国的荣光,最后,是直白的请求——恳请她,以南梁最后血脉的身份,利用镇北侯的信任,盗取北境边防兵力部署图,为南梁复国,留下最后的火种。
“郡主,国仇家恨,系于您一身!”
冰冷的字迹,像烧红的烙铁,烫在她的心上。
她握着那张薄薄的纸,指尖冰凉。
窗外是北境凛冽的寒风,屋内是裴珩给予的、带着禁锢的温暖。
一边是血海深仇与民族大义,一边是……是什么?
她不敢深想。
几乎在同一时间,前朝因皇子病愈而暂时平息的暗流,再次汹涌而至。
这一次,是数十位大臣联名上奏,言辞激烈,称“南梁巫女不除,国无宁日”,以“平息天怒,稳固国本”为由,恳请皇帝下旨,赐死云蘅。
压力再次给到了裴珩。
是夜,裴珩来到摘星阁,神色是前所未有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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