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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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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8) "地,划向他上下滚动的喉结。
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勾引。
裴珩眸色骤然沉了下去,像瞬间凝聚的风暴。
他猛地攥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,将她狠狠按进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床榻里。
“牙尖嘴利?”
他欺身而上,鼻尖几乎碰到她的,气息交融,危险而暧昧,“还是……在想着怎么杀孤王第二次?”
云蘅在他身下,忽然笑了。
那笑容极淡,却像冰面上乍裂的碎纹,晃得人眼晕。
她张口,没有声音。
但下一刻,她仰头,以一种决绝的姿态,重重一口咬在他近在咫尺的喉结上。
“嘶——”裴珩闷哼一声,不是疼,是那种被弱小猎物反噬的暴怒与……一丝难以言喻的刺激。
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。
他掐着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,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两颊,迫使她松口。
白皙的皮肤上,赫然一个带血的牙印,清晰地印在他命脉所在。
“好,很好。”
裴珩盯着身下这张染了他血、愈发妖异的脸,眼底风暴席卷,却也跟着笑了,那笑容比他发怒时更令人胆寒,“看来孤王的夫人,野性难驯。”
他俯首,报复般啃咬上她纤细的锁骨,大手毫不留情地撕裂她身上繁复的嫁衣。
锦帛碎裂声在寂静的婚房里格外刺耳。
云蘅闭上眼,任由他带着惩罚意味的吻落下,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,唯有在被他彻底贯穿的瞬间,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极轻、极压抑的呜咽,像受伤小兽的哀鸣。
更漏声缓慢地滴答。
事毕,裴珩起身,毫不留恋地扯过一旁的外袍披上,遮住了精壮身躯上几道新鲜的抓痕。
他走到桌边,倒了一杯冷茶,却没有喝,目光落在妆台上那根差点要他命的银簪上。
他走过去,拿起那根簪子,在指间把玩片刻,然后,竟将它重新放回了枕下。
云蘅蜷缩在凌乱的被褥里,看着他的动作,终于忍不住,用沙哑得不成调的气音艰难地问:“为……何?”
这是她今晚第一次开口,声音破碎得厉害。
裴珩回头,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刻的阴影。
他看着她,目光幽深难辨。
“睹物思人。”
他语气平淡,却字字诛心,“思的是那个,险些与孤王同归于尽的你。”
02翌日清晨,镇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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