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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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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每天都守在我画廊的门口，从开门到关门，像一尊望妻石。
无论刮风下雨，他都跪在那里，一动不动。
有一次下了很大的雨，他就在雨中跪了一整夜，第二天早上被发现时，已经高烧昏迷。
他学着做我曾经最爱吃的菜，每天做好，用保温饭盒装好，送到我家门口。
我让保安把那些饭盒，连同里面的饭菜，原封不动地，当着他的面，扔进了垃圾桶。
他甚至跑到我那个未出世孩子的墓地前，跪在那里忏悔，不停地磕头，磕到额头鲜血淋漓。
我只是让季阳带去了一句话。
“我的孩子，不需要杀人凶手的忏悔。”
他想尽一切办法联系我，我的手机号、微信号，全被他打爆。
我换了新的号码。
他找不到我，就去找季阳，求季阳帮他说情。
季阳看着他那副虚伪的嘴脸，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上。
“顾言，你这种人，连呼吸都是在浪费这个世界的空气。”
顾言终于发现，无论他做什么，都无法再在我眼中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。
他的深情，他的悔恨，他的痛苦。
在我看来，廉价得可笑。
当初我躺在血泊里，最需要他的时候，他在哪里？
现在他失去一切了，才想起来回头？
晚了。
法院的开庭传票，如期而至。
我亲手将所有的证据，包括那段婆婆见死不救的视频，一并提交给了法庭。
我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看看，这一家子，是何等的丑陋和恶毒。
顾言的忏悔，在我看来，不过是失去所有筹码后，鳄鱼流下的眼泪。
毫无意义，也毫无价值。
10法庭审判的那一天，天气晴朗。
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，画着精致的妆容，平静地坐在原告席上。
被告席上，是形容枯槁的顾言，和面如死灰的苏晴。
旁听席上，坐着精神已经有些失常的婆婆。
季阳作为我的首席律师，冷静、专业、逻辑清晰地向法官和陪审团，陈述了所有案件事实，并展示了那一条条、一件件足以将他们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证据。
顾言公司的CTO、被苏晴收买的咖啡店店员、苏晴的心理医生……所有的证人，悉数出庭作证。
整个证据链，形成了完美的闭环。
轮到顾言自我辩护时，他放弃了。
他站在法庭中央，对着我的方向，痛哭流涕，承认了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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