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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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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2) "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答案，已经写在他脸上。
不爱了。
或者说，当他有了更好的选择，那个曾经陪他淋雨的人，就不配再跟他同撑一把伞了。
“没什么，”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，“我就是……路过。”
我没有再看他，也没有再看那个胜利者一样低着头的徐念年。
我转身，一步一步，走出了那间让我窒息的办公室。
电梯下行时，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失魂落魄的自己。
怀里的礼盒，包装精美，却像在无声地嘲笑我的愚蠢。
走出“创世纪”大楼，晚风一吹，我才发觉，眼眶早已滚烫。
我走到楼下的垃圾桶旁，毫不犹豫地将那盒“凤求凰”和那锅竹荪鸡汤，全都扔了进去。
然后，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小的、承载了我所有期待的丝绒盒子。
打开。
里面那对凤凰展翅的银簪，在路灯下闪着清冷的光。
簪尾，刻着一行小字：赠顾琛，我的山海。
大学时，我送他的第一幅设计稿上，就写着这句话。
现在看来，多么讽刺。
我自嘲地笑了笑，抬手，将它一起扔进了那个散发着馊味的垃圾桶。
再见了，我的山海。
从今天起，你不再是我的归宿。
你，崩塌了。
2 山海崩塌回到我们……不，是顾琛的家。
这间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顶层复式，是他去年用公司分红买的。
房产证上，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。
我曾开玩笑说：“顾总，你不把我名字加上，不怕我卷铺盖走人啊？”
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？
他摸着我的头，像安抚一只宠物猫，笑着说：“你哪里舍得走。”
是啊，我舍不得。
可现在，我不得不走了。
屋子里一片漆黑，冰冷得像个巨大的坟墓。
我没有开灯，摸黑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。
窗外是这座城市的璀璨夜景，车水马龙，霓虹闪烁。
万家灯火，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。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。
是顾琛发来的微信。
顾琛：到家了？
短短三个字，没有解释，没有安抚，甚至没有一句“抱歉”。
像是在确认他养的宠物有没有乖乖回到笼子里。
我盯着那行字，看了很久很久。
手指在屏幕上悬停，删删改改，最终还是只回了一个字。
林晚：嗯。
然后，我将他设置了免打扰。
我怕再多看一句他的话，我好不容易筑起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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