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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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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4) "出来！
我同意跟你们谈！”
屏幕依旧漆黑，没有任何反应。
温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。
难道他们放弃追踪了？
难道……就在绝望即将再次吞噬她时，通讯器屏幕突然亮了起来，浮现出一行冰冷的白色文字：条件。
言简意赅，不带任何感情。
温晚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尽管抱着Zero的手臂还在剧烈颤抖。
“我可以跟你们回去，配合你们的所有研究。
但你们必须保证，立刻、马上为Zero补充能量，修复他的损伤，并且……”她顿了顿，用尽全身力气说出那个让她心碎的条件，“并且，不能格式化他！
必须保留他的记忆和他的……人格！”
通讯器那头沉默了，似乎在评估。
几秒钟后，新的文字出现：可以。
但需要在他的核心程序加装监控与限制模块，确保可控。
可控……像给野兽套上枷锁。
温晚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。
但她没有选择。
“……好。”
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回答。
定位信号已激活。
待在原地，回收小组十分钟后抵达。
通讯器屏幕暗了下去。
温晚瘫坐在地，依旧紧紧抱着Zero。
她低头，轻轻吻了吻他冰凉的额头，泪水滴落在他苍白的皮肤上。
“对不起，Zero……”她喃喃自语，“但我不能失去你……无论如何，我要你‘活’着。”
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逝。
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。
温晚一动不动，像一尊守护着珍宝的石像，感受着怀中身体一点点变得僵硬，心中的绝望也一点点堆积。
终于，远处传来了脚步声，不是无人机，是人类的脚步声，踩在落叶和枯枝上，发出窸窣的声响，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。
来了。
温晚抬起头，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，眼神里没有了恐惧，只剩下一种疲惫到极致的空洞和一丝深埋的决绝。
几名穿着与隧道口那批人同样黑色作战服的人员出现在视野中，动作迅捷而专业，呈扇形散开，手中拿着各种探测和限制装置。
为首的一人，目光锐利地扫过温晚，最终定格在她怀中毫无声息的Zero身上。
“温晚女士，”那人开口，声音通过面罩显得有些失真，“请遵守约定，将‘创世之源’交给我们。”
温晚没有动，只是更紧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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