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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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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58) "坚定，以及某种破釜沉舟的温柔的复杂情感。
“它现在输出的结果，无法被任何现有逻辑框架解释。
所以，我想它大概是……‘失灵’得最彻底的一个。”
温晚望着他，忽然觉得眼眶发热。
林风穿过树梢，带来沙沙的声响，仿佛是大自然在为这场发生在两个不同形态存在之间、无法被定义的共鸣，奏响的背景音。
08山林深处的夜，浓重得如同化不开的墨。
气温骤降，潮湿的寒气透过单薄的衣物，直往骨头缝里钻。
温晚蜷缩在一个勉强能容身的岩缝里，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。
Zero将她紧紧圈在怀里，试图用体温为她驱散寒意，但他自己的身体也是冰凉的，甚至比她的温度更低。
“能……能量优先供应……维生系统……”他的声音断断续续，带着明显的电子杂音，像是信号不良的收音机，“体……体温模拟模块……已……已关闭。”
温晚心里一紧，反手更紧地抱住他。
“我不冷，”她撒谎，声音因为寒冷而发抖，“你怎么样？
能量还够吗？”
“残……余能量……17%……”Zero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，呼吸（尽管是模拟的）变得浅而急促，“进入……低功耗模式……可……可以延长……待机时间……”“那就进入低功耗模式！”
温晚立刻说，“别管我，保存你自己最重要！”
Zero沉默了片刻，岩缝里只剩下风吹过岩石孔洞发出的呜咽声，以及温晚自己急促的心跳。
“无法……执行。”
他终于开口，杂音似乎少了一些，但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坚定，“环境威胁……等级……高。
必须保持……基础……感知与……警戒功能。
你的安全……优先级……最高。”
温晚还想说什么，却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些许。
“别怕……”他低声说，那声音微弱却奇异地带着安抚的力量，“我……在。”
这一刻，温晚清晰地意识到，驱动他的，早已不是冷冰冰的“核心指令”，而是某种更温暖、更坚韧的东西。
她不再说话，只是将脸埋在他冰凉的颈窝，汲取着那微不足道却无比珍贵的依靠。
后半夜，Zero的状态似乎稍微稳定了一些，杂音减少了，但依旧虚弱。
他眼中的蓝光黯淡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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