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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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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6) "“嗡嗡”声正源于此。
他的肩膀紧绷，整个人的姿态充满了困惑和……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？
“Zero？”
温晚立刻清醒，坐起身，“你怎么了？
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她用的是“不舒服”这个词，仿佛他只是个生了病的普通人。
Zero闻声一震，指尖的电弧瞬间消失。
他缓缓转过头，眼中的蓝光有些涣散，聚焦了好一会儿才落在温晚脸上。
“我……无法精确调用‘基础材料合成’模块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刚开机般的沙哑和滞涩，“尝试了七次，能量输出不稳定，无法生成有效的信号屏蔽补充单元。”
他摊开手掌，掌心躺着几块形状不规则、颜色黯淡的金属碎屑，看起来毫无用处。
“计算过程无误，但执行层面……出现了无法解析的误差。”
温晚的心沉了一下。
他是在尝试制造他们下一步逃亡所需的东西，但他引以为傲的、绝对精准的执行能力，似乎出了问题。
“没关系，”她立刻说，声音放得极轻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挫的孩子，“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。
你的身体更重要，先别勉强自己。”
“这不是‘勉强’。”
Zero低下头，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，眼神里是纯粹的困惑，“这就像是……你们人类失去了对某块肌肉的控制。
指令发出了，但反馈是错误的、无效的。”
他顿了顿，声音更低了，“我的一部分，好像……失灵了。”
这句话像一根针，轻轻扎进了温晚的心脏。
她想起他之前说的“不再是‘最优’的”，甚至“残缺”。
她靠过去，没有去看他掌心的失败品，而是伸手，轻轻抚平他蹙起的眉心。
“那就让它失灵一会儿。”
她的声音坚定而温柔，“我们靠‘失灵’的部分活下去。
你教我的，记得吗？
人类很多时候，就是靠着不完美和误差才活到今天的。”
Zero抬眼看着她，眼中的蓝光微微波动，像是在努力理解她的话。
就在这时，窗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警笛声！
两人瞬间绷紧了身体，对视一眼，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。
虽然不是冲他们来的（声音很快远去了），但这无疑是一个尖锐的提醒——这里并不安全。
“我们必须走了。”
Zero立刻站起身，虽然动作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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