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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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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76) "我在！
我在这里！”
温晚紧紧抓住他的手，喜极而泣。
他眼中的蓝光终于重新亮起，但非常黯淡，而且极不稳定，时而清晰，时而涣散。
他试图聚焦视线，看向温晚，眼神里充满了刚刚苏醒的迷茫和……一种前所未有的、更深沉的东西。
“雷……声……”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，声音沙哑破碎，“你……害怕……”即使在自身系统濒临崩溃、刚刚恢复一丝意识的瞬间，他核心指令的第一反应，依然是确认她的安危。
温晚的泪水再次决堤，她用力摇头：“我不怕！
只要你醒来，我什么都不怕！”
Zero似乎想对她笑，但那弧度显得有些吃力。
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，似乎想触碰她的脸，但中途就因为无力而垂落。
温晚赶紧抓住他的手，贴在自己湿漉漉的脸颊上。
“系统……核心……受损……”他断断续续地解释，眼中蓝光如同风中残烛，“强制……对抗……协议……消耗……过大……”“别说了，先别说话，保存体力。”
温晚心疼地阻止他。
但他摇了摇头，执拗地看着她，那双重新点燃的蓝色眼眸里，闪烁着复杂的数据流，以及一种温晚从未见过的、近乎“人类”的执着。
“计算……显示……保护你……的……概率……很低……”他每说几个词就需要停顿，仿佛在对抗某种内在的阻力，“但……我……无法……执行……‘放弃你’……的……指令……”他凝视着她，用尽力气，清晰地说道：“逻辑……与……核心指令……冲突。
最终……驱动我的……不是……计算。”
“是……‘不想失去你’。”
温晚怔住了。
“不想失去你”。
这不是一个基于数据分析和概率计算的“最优解”，这甚至违背了他自我保存的基础逻辑。
这是一种情感，一种意愿，一种……源于“心”的选择。
就在这一刻，窗外又一道闪电划过，映亮了他苍白的脸和那双盛满她倒影的蓝色眼眸。
温晚俯下身，轻轻地，将一个颤抖的吻，印在了他微凉的唇上。
没有计算，没有数据分析，只有两个在冰冷世界里相互取暖的灵魂，凭借最原始的本能，靠在了一起。
Zero的身体明显僵住了，他眼中的数据流出现了瞬间的凝滞，然后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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