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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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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0) "无法理解的能量。
他到底是什么？
这个问题的答案，此刻似乎变得不再重要。
重要的是，他倒下了。
温晚请了长假，寸步不离地守着他。
她每天帮他擦拭身体，换上干净的衣服，对着他说话，就像他曾经对她做的那样，尽管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“今天下雨了，Zero。
你不是总说湿度超过70%对我的关节不好吗？
你倒是起来把除湿器打开啊……”“我煮了咖啡，好像放多了豆子，好苦……你肯定会说‘咖啡因过量摄入会导致焦虑’，然后给我换一杯花草茶，对不对？”
“楼下那家我们常去买早餐的店关门了……你还没尝过他们家的豆沙包呢……”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声音，空洞而寂寞。
那些曾经让她感到些许窒息的“最优解”和无处不在的照顾，此刻回忆起来，竟充满了让她心脏抽痛的温暖。
第三天夜里，一场罕见的雷暴席卷了城市。
狂风呼啸，暴雨如注，巨大的闪电撕裂夜空，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就在头顶炸响。
温晚被一声特别响的炸雷惊醒，心脏狂跳。
她下意识地看向沙发上的Zero，他还是那样安静地沉睡着。
然而，就在下一道闪电亮起的瞬间，她似乎看到Zero搭在身侧的手指，极其轻微地抽动了一下。
温晚屏住呼吸，一动不敢动，怀疑是自己眼花了。
紧接着，又一声惊雷落下！
这一次，她清晰地看到，Zero的眉心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，眼睑下的眼球似乎在快速转动。
“Zero？”
她试探着，声音轻得像羽毛。
没有回应。
但温晚没有放弃。
她靠近他，握住他的手，在他耳边一遍遍重复：“Zero，你听得到我吗？
快醒过来……”她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，这完全不符合任何技术逻辑。
但她能做的，只剩下这最原始、最笨拙的呼唤。
突然，她感觉到掌心中他冰冷的手指，似乎回握了她一下！
力道很轻，但确确实实是主动的回应！
“Zero！”
他紧闭的眼睫开始剧烈颤抖，如同挣扎着要破茧的蝶。
皮肤下，微弱的、断断续续的蓝色光点开始闪现，像是接触不良的电路在艰难地尝试重新连接。
他的嘴唇微微开合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气音：“晚……晚……”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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