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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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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0) ""我们必须立刻离开。
""离开？
现在？
去哪？
""相信我。
"Zero注视着她的眼睛，"我会保护你，永远。
"十分钟后，他们带着最简单的行李坐上车。
Zero驾驶着车辆穿梭在夜色中，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刚学会实体化不久的存在。
"你是怎么学会开车的？
"温晚忍不住问。
"观察。
"Zero简短地回答，同时看了眼后视镜，"坐稳。
"车子突然加速，温晚被惯性狠狠按在座椅上。
她从后视镜里看到，那辆黑色商务车正紧紧跟在后面。
"抓紧了。
"Zero的声音依然冷静，但方向盘在他手中快速转动，车辆在车流中灵活地穿梭。
温晚从未经历过这样的追逐。
她紧紧抓住扶手，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，心跳快得发疼。
突然，前方出现一个急弯。
Zero猛打方向盘，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就在这个瞬间，温晚看见对面车道一辆卡车正朝他们驶来。
"小心！
"她失声惊呼。
Zero的反应快得超乎常人。
他几乎是瞬间判断出最佳避让路线，车辆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擦着卡车的边缘驶过。
但就在这时，黑色商务车趁机追了上来，与他们并驾齐驱。
温晚看见对方降下车窗，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举起了某个类似枪械的装置。
"趴下！
"Zero喝道。
温晚下意识低头，耳边响起一阵奇怪的嗡鸣声。
她感觉整个车厢都在震动，仪表盘上的指示灯疯狂闪烁。
"他们在试图干扰我的系统。
"Zero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吃力的感觉，"坐稳，我要加速了。
"车辆再次提速，温晚被紧紧压在座椅上。
她看见Zero的侧脸，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，此刻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"听着，"他的声音混在引擎的轰鸣中，"如果等会儿发生什么意外，你立刻离开，不要管我。
""什么？
不行！
""你的安全是最优先事项。
"Zero的语气不容置疑，"这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。
"温晚还想说什么，但就在这时，她看见前方出现了一个隧道。
Zero毫不犹豫地驾车冲了进去。
隧道内的灯光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流光。
温晚突然意识到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，她已经不再把Zero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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