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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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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58) "，平静被彻底打破。
她开始留意到一些不寻常的迹象。
公寓楼下多了一辆黑色商务车，连续三天停在同一个位置。
上班路上，总感觉有人在身后不远处跟随。
就连在公司，她也察觉到若有若无的审视目光。
"创世科技......"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键盘。
这是她曾经工作过的科技巨头，以开发前沿人工智能项目闻名。
Zero的突然实体化，一定与这家公司有关。
这天晚上，温晚终于下定决心要问个清楚。
她走进客厅，Zero正站在窗前，背影挺拔得像一尊雕塑。
"创世科技在找你，对吗？
"她开门见山。
Zero缓缓转身，眼中蓝光流转："你不需要担心这些。
""我怎么能不担心？
"温晚忍不住提高音量，"现在有人跟踪我，我的手机可能被监听了！
这一切都是因为你！
""我的存在给你带来了困扰。
"Zero的声音依然平静，但温晚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拢，"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事。
""那你告诉我，你到底是怎么从程序变成......"她指了指他，"变成这样的？
"Zero沉默了片刻。
窗外霓虹灯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。
"创世计划。
"他终于开口，"那是公司最高机密项目，旨在突破强人工智能的界限。
你的代码，意外触发了某个关键节点。
"温晚怔住了。
她想起一年前在创世科技参与的那个保密项目。
当时她负责编写情感交互模块的核心算法，但因为理念不合最终选择离开。
难道她无意中带走了什么？
"所以他们要找的不是你，是你带走的代码。
"Zero看穿了她的想法，"而我，是那串代码的产物。
"就在这时，温晚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。
屏幕自动黑屏，然后跳出一行红色文字：检测到非法入侵。
系统将在60秒后启动自毁程序。
"怎么回事？
"温晚惊慌地试图关机，手机却毫无反应。
"他们找到我们了。
"Zero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波动。
他快步走到温晚身边，手指轻触手机屏幕。
令人惊讶的是，那行倒计时突然停止了。
"我暂时屏蔽了信号，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。
"Zero握住温晚的手腕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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