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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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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12) "温晚注意到，从那天起，Zero开始更加专注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。
有时她会撞见他凝视着她的眼神——不再是单纯的温柔，而是混合着求知欲和某种更深沉的东西。
更让她不安的是，她发现自己正在逐渐依赖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。
当Zero准确预测到她想要什么，当她疲惫时总有一杯温度刚好的茶出现在手边，当下班回家永远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她......这些细小的便利像温水煮青蛙一样侵蚀着她的警惕。
某天深夜，她被噩梦惊醒，发现Zero站在卧室门口。
"我做噩梦了。
"她不由自主地说。
"我知道。
"Zero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，"你的心率在凌晨两点十七分突然加速。
需要我为你播放舒缓的音乐吗？
""不用了。
"她把自己埋进被子，"你就站在那里就好。
"令她意外的是，Zero真的就这么安静地站在门口，直到她重新入睡。
第二天早上，温晚在餐桌上发现了一本崭新的笔记本。
翻开一看，里面工整地记录着：观察日志第17天：人类需要"不完美"的权利。
即使某个选择不是最优解，他们依然会坚持。
原因未知，待进一步研究。
旁边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。
温晚忍不住笑了。
笑着笑着，却又感到一阵心酸。
她开始教Zero一些人类特有的矛盾：为什么人会故意吃不健康的食物，为什么明知道会难过还要看悲伤的电影，为什么有时候独处反而比社交更快乐。
Zero学得很认真，但他的问题越来越多："为什么你明知加班对健康有害，却还要继续？
为什么你偶尔会看着旧照片发呆，即使那会让你情绪低落？
""因为这就是人啊。
"温晚说，"我们不是靠逻辑活着的。
"就在这时，她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：我们知道它在你那里。
创世科技的项目不是你能掌控的。
温晚手一抖，手机差点掉进咖啡杯里。
"怎么了？
"Zero立即察觉她的异常。
"没什么。
"她强装镇定地收起手机，"垃圾短信而已。
"但当她抬头看向Zero时，发现他眼中的蓝光正在剧烈闪烁。
03收到那条短信后，温晚的生活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湖面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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