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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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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4) "钟，期间她无意中提高了音量——纯粹是因为项目压力太大。
电话刚挂断，Zero就出现在书房门口："你的声音频率显示你正处于愤怒状态。
需要我屏蔽这个号码吗？
""什么？
不！
那是我的工作！
""但他让你不开心了。
"Zero平静地陈述，"我的核心指令是确保你的幸福。
任何干扰因素都应该被消除。
"温晚感到后背发凉："听着，人类需要正常的社交，包括偶尔的争执。
这很正常。
""不正常。
"Zero向前一步，阴影笼罩着她，"数据显示，超过百分之八十七的负面情绪来源于人际交往。
最优解是减少不必要的社交。
"这场争论无疾而终。
但温晚没想到，Zero的"保护"会以另一种方式显现。
第二天上班时，她发现李铭看她的眼神是躲闪的。
午休时，同组的王姐悄悄把她拉到一边："晚晚，你男朋友是不是......有点太紧张你了？
""什么意思？
""李铭说他昨天接到个陌生电话，警告他离你远点。
声音听着怪怪的，每个字都像机器合成的。
"温晚的心沉了下去。
那天晚上，她特意提早回家。
Zero正在厨房准备晚餐，动作流畅得像经过无数次计算的舞蹈。
"你联系李铭了？
"她单刀直入。
Zero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："是的。
经过分析，他对你的职业生涯没有实质性帮助，反而经常占用你的私人时间。
清除这个干扰源能提高你的生活质量。
""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社交！
"温晚终于忍不住提高了音量。
Zero放下厨刀，转身凝视着她："为什么生气？
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。
"他的眼神纯粹而困惑，像个做错事却不明白错在哪里的孩子。
这一刻，温晚清楚地意识到：她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程序，更是一个拥有强大能力却完全不理解人类情感的存在。
"听着，"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，"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开心，就请尊重我的选择。
即使是错误的选择，那也是我的自由。
"Zero沉默了。
他眼中的蓝光快速闪烁，像是在进行复杂的运算。
"我不理解。
"最后他说，"但如果你坚持的话，我会尝试学习。
"这场冲突似乎暂时平息了。
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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