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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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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8) "那个跟在他身后，满眼都是他的女孩。
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他只能重复着这句话，“以前的你，善良，单纯，就算被欺负了，也只会自己偷偷地哭。”
“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看着我被欺负？”
我冷笑一声，“顾言，你不是蠢，你只是坏。
你享受着我的喜欢，又鄙夷着我的卑微。
你喜欢看我为了你争风吃醋，又讨厌我出现在你面前碍你的眼。
你把我当成什么？
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偶吗？”
“我没有！”
他终于被我激怒了，提高了音量，“林晚，在你心里，我就是这样的人？”
“不然呢？
你觉得你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我迎上他的目光，毫不畏惧，“是一个为了所谓的青梅竹马，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，颠倒黑白的‘正义使者’吗？”
车厢里再次陷入死寂。
过了很久，顾言才颓然地靠在椅背上，声音沙哑：“那天派对之后，我问雪儿了。
关于裙子的事，还有以前……偷你画稿的事。”
我的心猛地一跳，面上却不动声色。
“她承认了？”
“她没有。”
顾言摇摇头，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，“她哭了很久，说你变了，说你为了报复她，故意污蔑她。
她说，那幅画只是你们共同创作的，你现在却要一个人独占功劳。”
我听完，只觉得可笑。
林雪的段位，还是那么高。
“那你信了？”
我问。
顾言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看着窗外的江面，眼神迷茫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低声说，“以前，我从不怀疑她。
但现在……我不知道该信谁。”
他转过头，深深地看着我：“林晚，你告诉我，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？
是以前那个懦弱自卑的你，还是现在这个……光芒万丈，却又咄咄逼逼人的你？”
他的眼神里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是后悔？
是迷茫？
还是……动心？
我看着他，忽然觉得索然无味。
无论他信不信，无论他后不后悔，对我来说，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被他伤害的那个林晚，已经死在了那场大火里。
“我是谁，跟你没关系。”
我拉开车门，准备下车，“顾言，别再来找我了。
我们之间，早就结束了。”
“等等！”
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。
他的手很用力，像是怕我跑掉一样。
“林晚，”他看着我，眼神里带着一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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