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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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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8) "片。
黑影迅速取出芯片，放入一个特制的密封袋，然后将骨灰盒底部恢复原状。
整个过程不过数秒，快得仿佛只是月光的一次晃动。
他/她低头，看了一眼瘫倒在地、满脸泪痕狼狈不堪的顾沉，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，只有冰冷的嘲讽。
随即，身影融入夜色，消失不见。
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只有那冰冷的骨灰盒，依旧被顾沉死死抱在怀里。
而他不知道，他视若性命、苦苦哀求回来的人，留下的最后“遗物”，已经不再属于他。
他崩塌的世界，才刚刚开始。
黑影融入夜色，如同水滴汇入大海，了无痕迹。
客厅里，只剩下顾沉粗重的呼吸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酒气。
他抱着那冰冷的骨灰盒，像是抱着唯一的浮木，在悔恨的深渊里沉浮。
---一个月后。
顾氏集团总部，顶层会议室。
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。
长条会议桌两侧，坐满了脸色铁青的董事和股东。
主位上，顾沉虽然强打精神，穿着笔挺的高定西装，但眼下的乌青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疲惫，昭示着他这一个月来的煎熬。
不仅仅是因为林晚的死。
“顾总！”
一个资深董事猛地将一叠文件摔在桌上，发出沉闷的响声，“你能不能解释一下，为什么我们竞标城东那块地的底价，会提前被对家知道？！
三个亿的准备金，全部打了水漂！”
“还有上个月的海外并购案，为什么关键数据会泄露？
导致我们不但没吞下对方，反而被对方反咬一口，股价暴跌！”
“税务部门突然上门稽查，账面上那几个‘技术性处理’的漏洞，是谁捅出去的？”
“还有这些！”
另一个股东点开面前的平板，将屏幕转向众人，上面是几张模糊却足以辨认的照片——顾沉在不同场合，与几个政府要员私下会面，桌上似乎放着文件袋和疑似金条的东西。
“这些照片已经在几个小范围的投资人圈子里流传了！
虽然还没见报，但风声已经够要命了！
顾沉，你他妈到底在外面得罪了谁？！”
质问声此起彼伏，如同冰雹砸在顾沉身上。
他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，指甲陷进掌心。
他不知道。
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，查了所有可能泄露消息的环节，甚至怀疑到身边几个跟了他多年的副手，却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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