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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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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6) "，“我就是要让它变成一堆废纸。”
“你们当初跟着顾家，靠着‘夜莺计划’，吃了多少带血的馒头，现在，也该连本带利地吐出来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他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我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。
“我就是要让顾氏，这个建立在无数女孩血泪上的商业帝国，彻底消失。”
“我要让所有和它有关的人，都一无所有。”
“包括，你们在座的各位。”
我说完，在他们或震惊，或愤怒，或恐惧的目光中，转身离开了会议室。
我就是要亲手，把顾家，送进坟墓。
10.顾氏集团宣布破产。
这个消息，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躺在ICU的顾董事长，当天晚上就去了。
顾夫人受不了这个双重打击，彻底疯了，被送进了精神病院。
一个曾经在京城呼风唤雨的家族，就这么烟消云散。
我没有去看守所，把这些消息告诉顾言深。
我要让他，在无尽的期盼和等待中，一点点地，被绝望吞噬。
我去了季白的律师事务所。
他递给我一份文件和一个U盘。
“都办好了。”
文件里，是我那对“父母”的详细资料，包括他们在国外的地址，以及他们涉嫌赌博，诈骗，和人口买卖的证据。
U盘里，是他们当年如何与顾家合谋，把我卖掉的完整录音。
“谢谢你。”
我收下东西。
“我们是合作关系。”
季白笑了笑，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“我要去见顾言深。”
我说，“做个最后的了结。”
“注意安全。”
他叮嘱道，“他现在，可能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我当然知道。
狗急了，还会跳墙。
何况是，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。
11.我在看守所的特别探视室里，见到了顾言深。
短短一段时间，他瘦得脱了相，也憔悴了很多，但眼神却很亮。
看到我，他几乎是扑到了探视的玻璃上。
“月月！
你来了！
孩子……孩子还好吗？
我听说公司破产了，你和孩子怎么样？
钱够不够花？”
他最关心的，依然是那个不存在的孩子。
我没有回答他，只是把U盘接上电脑，播放了那段录音。
我那个所谓的“父亲”，和顾家管家讨价还价的声音，清晰地传了出来。
“五百万，一口价！
我女儿可是黄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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