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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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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30) "了沧桑和疲惫。
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半分神采。
她似乎也看到了我，身体猛地一僵，手中的盘子，差点掉在地上。
她慌忙低下头，试图躲进人群。
但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。
我端着酒杯，缓步向她走去。
我每走一步，她的身体就颤抖一分。
我走到她面前，停下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我淡淡地开口。
她抬起头，看着我，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屈辱。
“沈……沈少……”她的声音，小的像蚊子哼。
我看着她这副样子，突然觉得很有趣。
当初那个高高在上，对我颐指气使的林晚，去哪了？
“怎么，不认识我了？”
我故意逗她。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她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。
周围的人，也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，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“这不是林晚吗？
她怎么在这里当服务员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
她得罪了沈少，早就被封杀了，谁还敢用她？”
“啧啧，真是活该。
当初那么嚣张，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。”
那些议论声，像针一样，刺进林晚的耳朵。
她的脸，涨成了猪肝色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我欣赏着她的窘态，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感。
只觉得，无聊。
“你，被开除了。”
我丢下这句话，转身就走。
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哭声。
我没有回头。
对她，我已经连折磨的兴趣，都没有了。
我只想让她，从我的世界里，彻底消失。
回到别墅，我有些心烦意乱。
再次见到林晚，勾起了我很多不好的回忆。
我打开一瓶威士忌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。
我想用酒精，来麻痹自己。
就在我喝得半醉的时候，我的手机响了。
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我本不想接，但鬼使神差地，还是按下了接听键。
“喂？”
电话那头，是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。
“是……是小舟吗？”
我愣住了。
这个声音……“你是……王奶奶？”
王奶奶，是我以前租房子时的房东。
一个很慈祥的老人，对我很好。
经常会给我送些自己种的菜，或者包的饺子。
我搬走后，就和她断了联系。
“是我，小舟……奶奶……奶奶快不行了……”王奶奶的声音，断断续-续。
“奶奶……有个心愿……想在走之前……再见你一面……”我的心，猛地一揪。
“王奶奶，您在哪？
我马上过去！”
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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