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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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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16) "我们市的民办教育做贡献啊！”
他消息倒是灵通。
“是吗？
我怎么听说，李局长前两天还帮我外甥走了后门，想让他进这所‘濒危学校’？”
我语气里的嘲讽，没加掩饰。
电话那头，瞬间沉默了。
过了几秒，才传来他尴尬的干笑。
“误会，天大的误会！
岑小姐，您听我解释。
是陈太太，是您姐姐她找到我，说孩子想上学……我也不知道那是您的外甥啊！
我要是知道，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乱插手啊！”
他开始拼命撇清关系。
“您放心！
王校董那边，我已经狠狠地批评过他了！
有眼不识泰山！
回头我就让协会把他那个副会长的头衔给免了！”
“您看，您什么时候有空，我做东，咱们一起吃个饭？”
听着他前倨后恭的表演，我觉得有点恶心。
这就是岑岚引以为傲的“人脉”。
脆弱得像一张纸。
在绝对的实力面前，不堪一击。
“吃饭就不用了。”
我声音冷了下来，“李局长，管好你自己的事，还有你那个在国外差点被遣返的儿子。”
“别再有下次。”
我说完，直接挂了电话。
我能想象到，电话那头的李局长，现在是什么脸色。
这就是我从不屑于搞这些关系的原因。
把自己的命运，寄托在别人的情绪和利益上，太被动。
我宁愿自己制定规则。
回到车上，我给助理发了条信息。
“东城国际，下周一正式停课清算。
所有教职工，按劳动法赔偿解散。
所有学生，联系教委，协调分流到其他公立学校。”
“那块地呢？
岑总。”
“推平，我要在那建一个新的数据中心。”
“明白。”
一个被岑岚视为上流社会入场券的地方，就这么在我几条信息里，灰飞烟灭了。
它从一开始，就不该存在。
车开到一半，我的私人手机响了。
是一个很久没联系我的号码。
我妈。
“宁宁啊，我听你姐哭了半天了，到底出什么事了？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焦虑。
“你姐夫的公司也快完了，是不是跟你有关？
你快帮帮你姐啊，她再怎么说也是你亲姐姐啊！”
又来了。
又是这种熟悉的论调。
“妈，我还有会，先挂了。”
“哎，宁宁……”我没等她说完，就按了挂断。
我早就习惯了。
在他们眼里，岑岚是骄傲，是面子。
而我，是那个应该无条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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