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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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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28) "东城国际学校门口，我不得不承认，它的门面功夫确实做得不错。
欧式建筑，大理石柱，修剪整齐的草坪，还有穿着制服、戴着白手套的门卫。
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光鲜亮丽。
岑岚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“看见没？
这才是学校该有的样子。
你那个夏令营，有这个气派吗？”
我没理她，领着乐乐往里走。
王校董的办公室在行政楼顶层，装修得像个小型宫殿。
一个五十多岁，头发微秃的男人坐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，看到岑岚，露出了职业化的笑容。
“陈太太，你来了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我，又落在乐乐身上，笑容淡了下去。
岑岚赶紧上前，热情地介绍。
“王校董，这是我妹妹，岑宁。
这是她儿子，乐乐。
这孩子就是内向了点，其实很聪明的。”
她拼命给乐乐找补。
王校董推了推金丝眼镜，慢悠悠地开口。
“岑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？”
“自己开了家小公司。”
我淡淡地说。
他眼里的轻慢更明显了。
“哦，创业，不容易。”
他清了清嗓子，开始了他的“面试”。
没有问乐乐任何学术问题，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。
“小朋友，你喜欢什么颜色？”
“二进制的绿色。”
乐乐回答。
王校董愣了一下，显然没听懂。
“你会什么才艺吗？
比如弹钢琴，或者拉小提琴？”
“我会用Python写一个自动弹琴的程序。”
王校董的脸色有点挂不住了。
岑岚在旁边急得直给我使眼色。
“那……你平时都喜欢看什么书？”
“《从零开始构建一个操作系统》。”
办公室里的空气，彻底凝固了。
王校董的表情，从轻慢变成了不耐烦。
他转向岑岚，摊了摊手。
“陈太太，不是我不给你面子。
这孩子……基础太差，性格也有些孤僻。
我们东城的教育理念，是培养全面发展的精英。
他这个情况，恐怕很难融入。”
岑岚的脸，一阵红一阵白。
她觉得丢尽了脸。
她压着火，对乐乐说：“乐乐，快，给王叔叔背一首唐诗。”
乐乐看了看她，又看了看我，没动。
“快啊！”
岑岚急了。
我拉住乐乐的手。
“不用了。”
我站起身，看着那个王校董。
“王校董是吧？
你们学校的安防系统，供应商是哪家？”
他被我问得一愣。
“你问这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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