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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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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0) "一样，塞回公文包，转身就走，没有半句道别。
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，隔绝了我和女儿的世界。
糖糖被吓得哇哇大哭：“爸爸不要我了吗？
爸爸是不是不爱糖糖了？”
我蹲下身，把她紧紧抱在怀里，眼泪却怎么也掉不下来。
心已经麻木了。
当晚十一点，我刚哄睡了哭累的女儿，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。
是婆婆刘芬。
我不想接，但铃声执着地响着，我怕吵醒女儿，只能划开接听。
电话那头，是她尖锐又慌乱的哭喊：“林晚晴！
江城昏迷了！
现在在市中心医院！
你快过来啊！”
我赶到医院时，江城已经躺在了ICU里。
他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，脸上是毫无生气的灰白，监护仪上跳动的曲线，微弱得仿佛随时会变成一条直线。
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色凝重地找到我：“你是病人家属？”
我木然地点头。
“病人是胰腺癌晚期，癌细胞已经全身扩散，情况非常危急，需要立刻手术。”
我的脑子嗡嗡作响。
癌症晚期？
“手术费大概需要八十万，家属尽快准备一下。”
医生看着我，公事公办地说。
婆婆刘芬像抓住了救命稻草，一把抓住我的手，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：“晚晴！
你听到了吗？
八十万！
你得救江城啊！
你可是他妻子！”
我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，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。
“我们今天下午，刚签了离婚协议。”
婆婆的脸色瞬间大变，眼神剧烈地闪烁起来，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和心虚的复杂表情。
“什么？
什么时候的事？
我怎么不知道！”
她拔高了音调，像是在掩饰什么。
我静静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，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。
她不对劲。
02医院惨白的灯光照在走廊里，将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细长而诡异。
婆婆刘芬见我无动于衷，突然“扑通”一声，在我面前跪了下来。
膝盖砸在地板上的声音，沉闷又响亮，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。
“晚晴，我求求你了！
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婆子，救救江城吧！”
她死死抱住我的小腿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，“只要你肯出钱救他，我给你一百万！
我把我所有的养老钱都给你！”
一百万？
她一个退休教师，哪来的一百万？
我看着她声泪俱下的表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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