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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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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8) "的巨额亏损，不仅仅是投资的失败，还触发了对赌协议中隐藏的、更为恐怖的巨额赔偿条款。
为了弥补窟窿，公司不得不抛售其他优质资产。
消息传出，市场信心彻底崩溃。
T5集团的股价，在经历了前几天的涨停狂欢后，开始了无休止的雪崩式下跌。
三天之内，市值蒸发近三十亿。
银行和投资方催缴贷款和追加保证金的电话，打爆了公司财务部的所有线路。
财务总监在看到最新的亏损报告后，当场血压飙高，口吐白沫，昏倒在办公室，被救护车紧急拉走。
整个T5集团，这座曾经辉煌的商业大厦，因为一个人的贪婪和愚蠢，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，走向破产的边缘。
那是一个戈壁滩上很寻常的夜晚。
我刚刚结束了对稀土矿脉第二阶段的精细勘探数据分析，准备回宿舍休息。
漫天星斗，亮得惊人。
就在这时，我的私人手机，一部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号码的旧手机，突然响了起来。
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、来自总部的座机号码。
但我知道是谁。
我走到一个无人的沙丘上，按下了接听键。
“喂？”
电话那头，是一阵长长的、压抑的沉默，只能听到一个老人粗重而紊乱的呼吸声。
许久，那个我只在集团年会上远远听过的、苍老而威严的声音，才再次响起。
但这一次，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威严，只剩下无尽的悔恨、疲惫，和几乎是在哀求的颤抖。
“王屹……不，王总……我是李建国。”
06“王总……公司需要你，我……我需要你。”
李建国，T5集团的创始人，那个曾经高高在上，亲手缔造了这个商业帝国的董事长，此刻在电话里的声音，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。
我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听着。
戈壁滩的夜风格外地冷，吹得我衣角猎猎作响，也让我的头脑格外清醒。
“我知道，是公司对不起你，是我……是我有眼无珠，用了张健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！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懊悔，“他……他把公司毁了！”
“李董，”我终于开口，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，“我现在是西北分公司的员工。
我们这里刚发现了稀土矿，很忙。”
我的冷淡，似乎让电话那头的李建国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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