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10710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03810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34) "都摇着头走开。

在他们眼里,我就是一个被总部“流放”过来,还妄图挣扎一下的可怜虫。

第三天深夜,当最后一份数据录入完毕,我的数据模型终于开始运转。

屏幕上,数以亿计的数据点开始流动、重组、碰撞。

几个小时后,一张全新的三维地质结构图呈现在我眼前。

那一瞬间,我笑了。

我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根源。

之前的分析团队,他们所使用的那个从国外引进的数据分析模型,存在一个根本性的逻辑缺陷。

那个模型是为平原地区的沉积岩地质设计的,而西北地区的地质结构是典型的褶皱断裂带。

他们用错了工具,一直在错误的方向上缘木求鱼,自然一无所获。

这就像用一把汤勺去拧螺丝,越用力,错得越离谱。

我利用我在飞机上就开始构建的,一套专门适用于本地复杂地质特征的全新预测算法,对所有数据进行了重构和推演。

一个惊人的结果出现了。

他们之前放弃的勘探三号区域,地表确实是贫瘠的岩层。

但是,在地下800米到1500米的深层,我的模型清晰地标示出了一条巨大的、此前从未被发现过的重金属异常带。

根据数据的密度和广度推算,那极有可能是一条储量惊人的超大型稀土矿脉。

一个价值百亿的奇迹。

我没有立刻声张,而是又花了一天时间,反复验证我的算法和推论,确保万无一失。

然后,我打印出了一份长达三十页的全新勘探报告,附上了详细的数据分析和三维模拟图。

我拿着这份报告,走出了资料室。

阳光从窗外照进来,我三天没合眼,但精神却前所未有的亢奋。

我找到了周经理。

他正在为分公司下个季度的预算发愁,看到我时一脸憔悴。

“小王,你……出来了?

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?”

“周经理,不用。”

我将报告放在他面前,“我希望您能看一下这个。”

他疑惑地拿起报告,戴上老花镜。

一开始,他看得还很随意,但慢慢地,他的表情变得严肃,呼吸开始急促。

当他看到报告最后,那条被我用红色高亮标出的预测矿脉和预估储量时,他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
“这……这不可能!”

他猛地抬起头,满脸的难以置信,“三号区域我们钻探过好几次,连根毛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627360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