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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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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8) "答不上来。
“你总说工作忙，我体谅你。
可你真的忙到连抱女儿十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吗？”
“我...”“你不是没时间，你是觉得这些事不重要。”
我直视他的眼睛，“因为有人替你做了。
我，还有妈。”
客厅里传来瑶楠的咿呀声，她在自己玩积木。
张伟靠在厨房门上，突然说了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这次，听起来真诚多了。
7周日下午，婆婆终于憋不住了。
她敲响客房的门，手里端着一盘水果。
“晓晓，妈切了水果，你和瑶楠吃点。”
我开门让她进来。
瑶楠看见奶奶，往我怀里缩了缩。
婆婆的眼神暗了暗，把果盘放在桌上。
“孩子...还怕我啊？”
“她不是怕您，是陌生。”
我实话实说，“您这几天没抱过她。”
婆婆坐在椅子上，双手紧张地搓着膝盖。
“晓晓，妈想了很久...之前是妈不对。
妈太固执了，总觉得自己的方法好，不听你的。”
我没接话，喂瑶楠吃苹果泥。
“妈那个年代，养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。
谁知道现在讲究这么多...”她看着瑶楠，“我是真疼孙女，怕她冷，怕她饿...”“妈，”我放下勺子，“您知道现在的育儿标准和四十年前有多大差别吗？”
她摇头。
“四十年前，婴儿死亡率是千分之五十。
现在是千分之六。
为什么？
因为科学育儿。”
婆婆愣住了。
“您总觉得我迷信医生，可医生的建议都是无数研究证实能让孩子更健康的方法。”
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，不说话。
瑶楠吃够了，伸手要下地玩。
我把她放进围栏，她立刻爬向积木。
“妈，您想抱抱她吗？”
我突然问。
婆婆猛地抬头，眼睛亮了，“可...可以吗？”
“您先去洗手。”
她几乎是跑着去洗手间的。
回来时，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围栏，蹲下来，对瑶楠伸出手。
“楠楠，奶奶抱抱好不好？”
瑶楠看看她，又看看我。
我点点头。
孩子犹豫地伸出小手。
婆婆轻轻抱起她，眼泪一下子涌出来。
“奶奶的乖孙女...奶奶错了...再也不强迫你吃东西了...”瑶楠好奇地摸着奶奶的脸，把积木往她嘴里塞。
婆婆破涕为笑，“奶奶不吃，楠楠吃。”
看着这一幕，我心里有些发酸。
如果从一开始就能这样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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